电梯到了八楼停了。
余音去开了门。
阿景扶着温延珵到了这个公寓门口,他张望了一下这个精致的房子,一眼都能看得穿的地方。
“嫂子,太晚了,我就不进去了,这几步路你应该可以了。”阿景赶紧把人交余音。
余音慌乱从阿景的手里接过了,醉得没有意识的温延珵。
他有些重,手臂挂在了她的肩颈位置,让她有些摇晃,她连忙扶了一下玄关的位置,好让自己站稳。
“人送到了,那嫂子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阿景笑着打招呼。
余音颔首:“谢谢。”
“应该的。”阿景看向了靠在女人怀里的男人,“对了,忘记介绍了,我是周望景,算是他……男性朋友。”
余音客气笑了笑,意思是她明白的,算是回应他。
周望景赶紧从这么小的房子里走,他可不想要走两步就到他们卧室里了。
三个人总归太拥挤。
而且这房子不仅小得可怜,还空荡荡的,就像是样板房似的。
连样板房都不算,样板房还会加点鲜花植物做卖点。
温延珵到底在搞什么鬼。
门被带上。
余音踉跄着将温延珵扶着回去了卧室,她一个费劲把人往床上一放,因为失重,整个人都差点往他身上摔。
“不会喝酒,喝这么多干嘛!”余音小声嘀咕着,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再弯腰给他把鞋脱了,把他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抬到了床上。
等搞完之后,余音已经坐在床沿边上气喘吁吁了。
她这体力也实在太差劲了。
不过还不是眼前的男人太重了,都怪他。
卧室的灯不似会所一般晕黄,明晃晃的白炽灯招的他极为干净,她看着他勒脖子的领带,有些并不顺眼,“算了,我看着也难受,帮你一把吧。”
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脖颈上,身子探过去,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扣得很紧,扣子孔好紧,余音单手并未解开。
随即,她两只手全都上去解了。
果然还是要配合的,她将领带的圈扯松了,手指拨开了衬衫扣子,扣子一开,就露出了他白皙的脖颈。
男人的喉结都是这么明显的吗?
他的喉结线条闯入了她的视野里。
余音有些好奇,她的手指往他的喉结处摸了摸,他的皮肤光洁,感觉比小姑娘还嫩似的,喉结的位置有些硬,触碰的感觉难以形容,她下意识都想要摸自己的脖子了。
可当她才想要将手收回去。
忽得一下,她的手腕被强有力的手掌力道抓握住。
余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人看。
“怎么……不摸了?”男人微微嘶哑的声音随着他睁开眼眸的瞬间,响了起来。
这么近距离清晰地看着这双又黑又沉的眸光,像是下一秒就会要被眼神里巨大的吸力,将她吸进去,让她一时之间都忘记要怎么应对了。
“你……”余音滚了滚喉间的热意。
这人到底喝醉没喝醉,怎么说醒来就醒来,她扁扁嘴,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这样被他拽住,她像是气都透不过来一般。
“放手啊!”余音咬住了唇,小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