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深长的留白。
温延珵看了看周望景,周望景又看了看陈淮礼,但陈淮礼留给他们的只有背影了。
“毛病总不会玩女人玩出来的吧?”温延珵现在想要离他远点。
周望景到抽一口气不说,咳嗽不止。
他还真冤枉。
至于陈淮礼说的“唐小姐”,周望景还是不说也罢,怕一会儿温延珵知道自己的员工,会被气死。
“我有毛病啊!”他气急了。
“确实有毛病!”温延珵扫视了一圈他这个人。
周望景扶额,“你不是来照顾我的,是来气我的,你还是先走吧,给我和嫂子带好,等我好了,一定亲自去和嫂子道谢。”
余音和周望景倒是双向奔赴,一个要问候,一个要带好。
传话的人是温延珵,就会中间断档了。
“不需要。”温延珵可不欢迎他。
他满脸沾上周望景就会很倒霉的样子。
“这就是你死活不推嫂子微信给我的原因,我下次直接上门,不和你打招呼。”周望景是等不到温延珵推名片了的。
温延珵甩了一个眼神过去,“看起来你也没什么事,自生自灭吧。”作势他就要走出去了。
周望景喊住了人,“我再没事,也是需要家属的,你是我家属,怎么能说走就走呢,淮哥好歹陪了我一晚上,你是不是我兄弟,我一个人也怪无聊的。”
“我不是。”温延珵倒是答得极为爽快。
“既然不是,等我出院,就杀到你们家去,把你这副真面目告诉嫂子,让嫂子对你这个大骗子彻底失望,甩你而去,再找个特别好的男人嫁了,我还给她多多介绍。”周望景总算是找到了温延珵的七寸。
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真是个大聪明。
温延珵的脸沉下来,他为什么要摊上这么一个兄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疼的还是自己。
温延珵这才坐了下来,但并不想要搭理他。
也就是这时候得空,才打开了朋友圈。
周望景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朋友圈的,你不是从来不看也不发么,朋友圈对你来说就像是把别人屏蔽了一般,我之前还以为你屏蔽了我,后来看到淮哥的也是。”
“用你管?”他睨了周望景一声。
周望景只能也看手机了,这人不是来陪他的,是来当雕塑的,还是负责怼他的雕塑。
当然时时刻刻刷朋友圈的周望景,这病了三天,都落下了,他要开始补起来了。
忽得。
三人的群里跳出来一张照片。
陈淮礼发的。
接下来连着几张。
群里是周望景的。
陈淮礼:【你这都不用管一管?】
周望景弹跳出来照片,随即就放大了照片,看到了眼前的场面,迎面看过去的女孩是背对着镜头,看不到正脸,但其余两张正脸倒是很清楚,尤其是周泞书,那被旁边帅哥投喂享受的表情,一旁的唐若喃也没好到哪里去,半斤八两。
无论是在延胜,还是在露营,唐若喃那样子都能掀桌子,可在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身边,娇俏可人,就像是一只要保护起来的小兔子一样,连眼睛都是红彤彤的。
周望景:【什么破店!】
陈淮礼:【我怎么知道,泞泞这样下去不行,会出事的。】
周望景:【那你还不去查,查清楚,赶紧收购!】
周望景的火气这么大,陈淮礼倒是也有些意外的,他以为还是之前的态度,随周泞书高兴就好。
紧接着,再他俩你一言我一语之后。
温延珵冒泡了。
群里跳出来一句“去做个实地考察。”
周望景狐疑地看向了温延珵的方向,“我姐的事情,你这么上心,珵哥,你都开始关心起我姐来了,淮哥是愧疚,你是什么?”
“我只看店,不是要收购么,我的业务。”温延珵眉头紧锁着,照片里,他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在那个背影上。
他自然现在也刷到了这条朋友圈。
周泞书发的时间是昨晚的晚饭期间,周望景只看个背影,当然不会注意到这个背影到底是谁,他没必要明说。
比起周泞书和唐若喃,余音的举止显然拘束了不少,但身旁站立的男人,温延珵眼睛里不适感徒然增多。
这算是什么餐厅氛围。
周泞书的文案还说值得打卡,特别推荐。
“倒是不如珵哥的商业嗅觉敏锐,一个餐厅罢了,买下来就好了,还用得着珵哥亲自做收购,大材小用了。”周望景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还真以为他去看项目。
像是这种规模的餐厅,顶多二十万就能盘下来了,随便谈谈,再委托经营就好了,之前陈淮礼收了不少,谁让他那嘴刁呢。
“周总钱多。”温延珵总结性了结了周望景的话题。
周望景清了清嗓音,“这话说得我不好意思了。”若是单单看周氏,确实温延珵不及,周氏的根基摆在这儿,温延珵是京市的金融新贵,要是比这几年周望景投资产出,那肯定不如延胜的发展速度快。
到他们下一代,周望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