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带给人一种秩序稳固的安全感。男人看到巡游队制服,悬起的心稍稍下落片刻。
他抬起头,连忙道:“这个人,这个人要袭击我!他想杀我!刚才有个服务生想救我,结果被他丢下海了!”
“是吗?”
巡游者神情冷漠。
他将男人松开,起身上前,查看疼得失去了力气的游因状态如何,男人注意到巡游者背后的制服似乎湿了一块,额上也有一层绵密的细汗,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的,又像是也在忍耐着什么。
他没有多想,而是继续争辩说:“如果不是那个服务生,我现在已经死了!感谢上帝!你快把他抓起来!最好是让他给服务生偿命!”
巡游者没有说话。
扣着游因肩膀将他翻过身,没想到后者始终保持着警惕,手中的银刀在回身那一刹那追刺了过来。
阎知州反手握紧游因手腕,挡下了这无意识的反抗。
游因还不作罢,张着一口白牙,差点咬上阎知州。
后者拧着眉头制止道:“老实点。”
“……”
听到熟悉的声音,明明已经疼到眼冒金星的漂亮男人还是强撑着撩起眼皮,对他翻了个倔强的白眼。
随后,像是松一口气,彻底昏厥了过去。
“……”
阎知州被那个白眼气笑了,真想把人翻来趴在腿上,照着屁股狠狠打一顿。
终于开始感觉不太对劲的男人没敢说话,放慢呼吸,小心翼翼想爬出楼道。
脚下被人猛地一拽,男人惊恐回头,只看到半跪在地的巡游者,将已经失去意识的漂亮荷官抱在怀里。
他一只手环在对方腰侧,另一只手则捏住了自己被荷官捅出对穿的两个血窟窿上。
压迫与恐忌随着逐渐加大的力道穿透皮肤,男人呼吸微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我问你。”
他再度开口,语气却比刚才要冷的多。
“他的手,是你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