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知州存下了留言。
复工第一天的阎知州正好取到了这些信息。
他也顺势将这件事告知给了正在慢慢喝血的游因。后者他说明,又把箱子的事稍作结合,的出了个新的结论。
“那只箱子应该是乔那死亡的原因,也是整件事的关键。”
起身下床,被鲜血染红的润丽红唇启合,游因问:“姜水有没有给详细地址?”
阎知州的眼睛跟随游因移动,眼看着他攥着腰两侧的衣服向上揭起,露出青红相交的各类不同的痕迹,以及后腰腰窝的咬痕,呼吸不由得一紧。
他贪婪地,像是索取着什么,用炙热的眼睛向上扫视,才欣赏到因为过度索求而擦破了柔嫩表皮,不得不贴上大创可贴的果粒。
下一秒,却被迎面拍来的睡衣阻挡了视线。
阎知州接住从脸上滑落的睡裙,手指攥紧柔软又带有一丝丝余温和香味的布料,不知怎的,脑袋里忽然冒出了新婚夫妇这四个字。
等他回神,游因已经换好了男装。只是他虽然喝了血,得到了充足的睡眠,身体恢复能力跟不上因为过度消耗,所以这会儿肌肉还是有点酸。
以至于他扎个低马尾都忍不住蹙眉。
阎知州识趣,满脸笑意地着走到他身后,接过了梳头和扎头发的工作。
“尊,尊敬的主人!您这是要去哪儿?是要去寻找那只箱子吗?”闷在布里的盆栽在觉察到游因的意图后,很努力地刷取存在感,“尊敬的主人,请您带上我一起吧…我可以为您探寻那只箱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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