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抓住了唐之南的胳膊,手中力道是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重。
“是杨尚书家的嫡女,听说当年结亲时,谢世子大病,杨小姐是冲喜进去的,因此没怎么操办。谢世子觉得对不起杨小姐,这次是补办。”
唐之南将自己听来的消息一一说来。
玉棠却只觉得心脏在一点一点收紧。
她忍不住捶打自己胸口几下,恨死了心脏的不受控制。
她以为,她对谢容锦早就没了情意,可以畅快地过自己的日子。
哪怕她理智上不停拒绝,可是,那日的真心剖白,她还是听进去了。
“此生不过二十来年,在你之前,不知何为寤寐思服,在你之后,还未见金风玉露。”
多好的一句话,将她快要武装完全的心防,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将名为谢容锦的慢性毒药一点点灌入。
平素不会发作,在某些特定的时间里发作起来,却是钻心剜骨的痛。
她还真是毫无进步,一次又一次,被谢容锦骗的丢了心肝,只余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