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庄欣瞳这番话,殷宛央的精神压力小了不少:“学姐,谢谢你,要不是你安慰我,我都走进死胡同了。”
“小央,反正我们什么都没做,理直气壮,如果别人要把罪名栽赃到你身上,你死也不要认。”庄欣瞳鼓励殷宛央。
殷宛央坚定地答应:“学姐,放心吧,我不会让别人的算计得逞的。而且经过这次,我也更加看清了宴南修,以后也不会对他抱什么幻想了。”
“男人靠不住,我们还是要靠自己!”
庄欣瞳大声地说着,抬头,对上费泽琛幽怨的目光。
她不自在地咳了声,转移话题:“小央,官司上诉的律师我这边已经找好了,已经提起上诉,等待受理,你好好养着,等我好消息,早点出来。我们好像好久没见了。”
“你说得早点出来,有点我在坐牢的感觉。”殷宛央在那头苦笑。
“什么坐牢,说着都不吉利。要也是让宴星画去坐牢。”庄欣瞳赶紧说。
两人又讲了几句,安抚好了殷宛央,庄欣瞳挂断电话,看到费泽琛很不高兴的样子。
她意识到自己早前说话确实有点伤人,难得想要安抚一下费泽琛:“我刚才那样说,主要是针对宴南修。”
费泽琛这会儿也已经消化了这个情况:“去把衣服换一下,我给你办了出院,收拾一下,可以走了。”
住院观察了两天,庄欣瞳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终于又要出院了,希望不要倒霉地又碰上钱荷珊她们。”庄欣瞳止不住嘀咕。
费泽琛摸摸头,他想到,宴南修现在对他的态度,是不是因为钱荷珊讲了他坏话?
罢了罢了,宴南修这样对他,他以后也没有必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两人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傍晚了,庄欣瞳想着说:“我想现在去医院看看小央。”
“你现在身体都没痊愈,殷宛央那个区域住的又都是得传染病的,你要是也传染了,还怎么跟钱荷珊她们较量?万一别人还设了陷阱等你去,将你们两个一网打尽呢?”
费泽琛担心庄欣瞳身体,自然不希望她前去,
“你们不是才通过电话?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
庄欣瞳也怕到时候一个能帮殷宛央的人也没有,只好打住:“那算了,先不去。”
庄欣瞳没想到自己乌鸦嘴,费泽琛为了庆祝她出院,订了个好的餐厅,过去吃饭,上个洗手间出来,结果撞见了宴星画。
宴星画看到庄欣瞳就嘲笑:“咦,你那天不是气晕倒,又住院去了吗,这么快又出来了?你这住院像住酒店一样,没事就多去住住。”
庄欣瞳现在心理调节得好多了,也没那么容易气着了,从容还击:
“宴星画,你怀孕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怀孕,可得注意胎教。就你这样的言行,怕是要生出一个坏胚子。或者,弄流产了,你就少了个保命符了。”
“你诅咒我!”宴星画顿时变脸。
庄欣瞳看着她的反应,心里暗叫“不好”。
看宴星画这么计较,怀孕的事,只怕是真的啊。
这样一来,上诉了即便公正判决,宴星画仍然只是缓刑,只不过应该能得到一些赔偿。
看到庄欣瞳闷着脸不说话,宴星画从生气又变成了得意:“庄欣瞳,你想我坐牢是不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你有时间,你就慢慢耗吧,看谁耗得过谁。”
说完,她还故意从庄欣瞳身边挤过去:“让让。”
庄欣瞳下意识地闪避。
孕妇,她可惹不起。
宴星画要是碰瓷她,反咬一口,她铁定很惨。
见状,宴星画乐得笑出了声。
庄欣瞳黑着脸过去,费泽琛低声问:“怎么了?”
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朝着跟司希彦坐在餐厅一头的宴星画看了一眼。
他见到宴星画一脸洋洋得意地出来的,怀疑她跟庄欣瞳遇见了,免不了还有口角。
“上趟洗手间,被屎恶心到了。”庄欣瞳也朝宴星画那边看了看。
“他们一家子现在戾气这么重,尽量不要正面冲突。到时候法庭见长短吧。”
费泽琛知道庄欣瞳说的屎是指什么,想着宴南修的态度,心头也变得凉薄,说。
庄欣瞳摊了下手:“说起来我明天还要约下人,让他帮我监督一下法院。”
“男的?还挺有权势?”费泽琛听到约人,而且听起来还挺有来头的,酸了。
庄欣瞳想着现在得搞好内部关系,一致对外,便实话说:“我远方表哥。”
“约好了时间告诉我,我陪你一起去。”费泽琛仍然不放心。
庄欣瞳不乐意:“我见亲戚,你去干什么?别人说话都不方便。”
“你们说什么话我在不方便?你们以前不会有事吧?”
“你在说什么。都说了是表哥了,能有什么事?”
“你说的是远方,又不是近亲,谁知道呢。近亲才不能结婚。”
“……要吵架能不能换个地方?给人看热闹。”
“好吧,回家再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