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已经做不到心无旁骛了,还得听宴南修那边的动静。
为了互不打扰,她在卧室这边画设计图,宴南修则在客厅里面办公,看不见,只能听声判断。
宴南修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竖起耳朵听。
那边,宴南修拿起手机,看到是宴星画的来电,眉头直接就拧了起来,但还是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哥哥,我的案子明天就要开庭了,律师说我很可能被判刑、坐牢,我不想坐牢,你帮帮我吧?”
电话那头是宴星画可怜巴巴的声音。
宴南修下意识地朝着卧室那边看了一眼:“宴星画,我最后说一遍,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你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你们一直都把我当小孩子护着,我的心理还没有长大,你们却对我放手,不管我了,你们让我怎么办?”
宴星画振振有词地说。
宴南修眉头拧得更紧了:“你都订了婚的人了,不会找你未婚夫想办法吗?”
“他?你不知道吗?殷宛央是他的白月光,这个案子涉及到殷宛央,他以前还找好律师帮她的,现在怎么可能帮我。”
宴星画满是抱怨的语气。
宴南修揉了揉眉心:“我不会帮你,自己去找爷爷。”
“可爷爷让我来找你。你们就把我当球一样踢来踢去。”
“……”
“哥哥,你要实在不肯帮我,我就找殷宛央了。”
“你找她干什么?难不成她能帮你对付自己?”宴南修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