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为了不引起纱卡的怀疑,她必须装作冷漠和嚣张跋扈的样子。
秦婠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她围着病床走了一圈,随意地看了看那些医疗设备,然后冷笑着说道。
“哼,就这?你们以为这些设备就能救他的命?真是天真。”
纱卡听到秦婠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强忍着心中的不满。
“圣手神医,只要你能治好我弟弟,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秦婠轻蔑地看了纱卡一眼。
“本小姐可不稀罕你的东西。不过,既然你求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看看吧。”
说着,秦婠走到病床前,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缪卡的脉搏。
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非常专业。
她仔细地感受着缪卡的脉搏跳动,心中暗暗评估着他的病情。
片刻之后,秦婠收回手,微微皱起了眉头。
纱卡紧张地看着秦婠。
“怎么样?我弟弟的病情如何?”
秦婠冷笑一声。
“不怎么样。他的病情非常严重,随时都有可能病发。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作恶多端呢?”
纱卡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说道。
“圣手神医,只要你能治好我弟弟,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再做那些事情。”
秦婠心中充满了鄙夷,她知道纱卡只是在说空话。
一旦缪卡的病情得到控制,纱卡肯定会继续为非作歹。
不过,她现在不能揭穿纱卡的谎言,她必须继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秦婠站在那里,微微垂眸,故意沉吟不语。
她清楚地感觉到纱卡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紧张的情绪仿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每一秒钟都显得格外漫长,而纱卡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紧了又紧。
毕竟,还没做完手术之前,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他又怎能不紧张呢?
片刻之后,秦婠缓缓勾唇,那一抹笑容带着几分神秘莫测。
她的目光落在缪卡身上,缓缓开口道。
“缪卡他戒色有三个月了吧?”
纱卡一听,连忙点头应是,眼神中满是急切地期待着秦婠接下来的话。
“我想也是,这副身体亏空成这样,还不戒色,他躺的就不是病床,而是棺材了!”
秦婠的话语毫不客气,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纱卡的心。
纱卡的脸色瞬间涨得一阵青一阵红,难看至极。
在他心中,弟弟是无比重要的存在,他绝对不允许有人这样诅咒他弟弟。
若是在傣罗国,以纱卡横行霸道的性子,现在肯定已经掏出木仓来给秦婠来上一木仓了。
可如今,纱卡忍了又忍,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没有对秦婠动手。
然而,被纱卡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秦婠却一点也不害怕。
她神态自若,甚至带着几分挑衅。
秦婠看了看纱卡,又看了看缪卡,神情中满是不屑。
“你弟弟之前的生活是如何荒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缪卡如今这样躺在病床上,成了这样,有一半以上都是你的责任,你当时怎么不阻止他的荒唐?”
秦婠的质问让纱卡一时语塞。
他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愧疚,还有无奈。
他何尝不知道弟弟的荒唐,可他却一直纵容着,如今酿成大祸,
他又能怪谁呢?
但纱卡又不甘心被秦婠如此指责,他咬了咬牙,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
“圣手神医,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请你务必治好我弟弟,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秦婠冷笑一声,并不为所动。
秦婠微微扬起下巴,说道。
“本小姐可不管你以后怎么做。现在,你最好给我准备一个安静的房间,让我好好想想治疗方案。”
“还有,我要的那些食材,你最好尽快准备好。本小姐的耐心是有限的。”
纱卡无奈地点了点头。
“好,我马上让人去准备。请圣手神医放心,我们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说完,纱卡带着秦婠走出了房间。
在离开房间的那一刻,秦婠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缪卡。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纱卡和缪卡受到应有的惩罚,解救那些无辜的人。
来到了纱卡为秦婠准备的房间之后,秦婠看似漫不经心地在房间里四处查看。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看似在随意打量。
实则在心中默默评估着这个房间的布局,以及可能存在的潜在风险。
房间的装饰简洁而单调,没有过多的奢华之物,这也符合纱卡目前的处境。
毕竟他们身处的是一个破旧的别墅,而非豪华的宫殿。
查看完毕后,秦婠便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疲惫不堪的状态。
她不顾形象地瘫坐在沙发上,仿佛一个被生活的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