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龙看着脸色还有点苍白,眼中满是对他的关心的秦婠。
又是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好回去休息。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秦婠只是不想自己太过担心,所以假装没什么事情而已。
刚进病房之前他都已经找医生问过了,整个手臂缝了二十多针!
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而且这次事情的消息虽然上头封锁得很紧,可他还是有自己的消息人脉的。
秦婠受伤这件事情,肯定不是明面上所说的被误伤而已。
宋启龙答应回去休息,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想着,要查清楚背后的事情。
任何人都要为伤害秦婠而后悔!
他肯定是会管到底的,不然背后那些人还以为宋家没人了呢!
最终宋启龙在病房里又呆了一会儿,嘱咐了秦婠一些注意事项后。
比如要按时吃药,伤口不要沾水,饮食要清淡等等,然后才离开了。
唠唠叨叨的样子,跟平时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宋总简直判若两人。
此时的宋启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关心外甥女的舅舅而已。
在宋启龙离开了之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秦婠看着霍霆骁,心中有些无奈。
她知道,有霍霆骁在一直守着她,她想逃出去的计划是不可能实现了。
这家伙,就跟个守护神似的,时刻盯着自己呢。
霍霆骁看着秦婠那郁闷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
他走到秦婠身边,坐下,说道。
“别想那些鬼点子了。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想去哪里都可以。”
秦婠叹了口气,满是无奈。
“好吧,我知道了。”
她无奈地放下漫画书,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
霍霆骁看着秦婠那安静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温柔。
在秦婠睡着的时候,霍霆骁轻轻地为她拉上了被子,眼神中满是宠溺。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秦婠,让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
罗秋梅从霍云晴那儿碰了一鼻子灰后,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
她满心以为霍云晴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和她妈妈的面子上,肯定会帮她把宋菲从那冰冷的监狱里捞出来的!
出发前,罗秋梅信心满满,觉得不过是一件动动嘴皮子的事情而已。
可没想到竟吃了个软钉子,霍云晴连一丝余地都没给她留!
一点情面都不讲!
一进家门,罗秋梅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
她径直冲进客厅,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绝望,扫视着四周。
仿佛这些平日里看着顺眼的物件,此刻都成了她发泄的对象。
只见她猛地抓起茶几上的一个精致花瓶。
那花瓶在阳光下曾闪耀着柔和的光芒,此刻却成了她泄愤的首个牺牲品。
罗秋梅高高举起花瓶,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随后狠狠地砸向地面。
“哗啦”一声,花瓶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就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
紧接着,她又转身冲向一旁的装饰摆件架,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将那些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摆件一个个扫落在地。
有的摆件直接摔得粉碎,有的则在地上骨碌碌地滚着。
发出阵阵杂乱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佣人们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纷纷从各个角落跑了出来。
可一看到罗秋梅那副盛怒的模样,又都害怕地躲到了一旁,生怕被这如暴风雨般的怒火波及。
他们缩在角落里,眼神中满是惊恐,彼此间窃窃私语着。
“夫人这是怎么了呀?发这么大的火。”
“听说小姐出事了,被警察抓走了,夫人这肯定是急的呀。”
“唉,可这也太吓人了,咱们还是躲远点吧。”
“你们还是来的时间太短了,慢慢的你们就习惯了!”
就在罗秋梅继续疯狂打杂东西的时候,宋启松听到动静从书房走了出来。
他一脸的无奈与担忧,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满脸怒容的罗秋梅,心疼又无奈地开口劝解道。
“秋梅,你这是干什么呀?消消气,消消气啊。”
罗秋梅听到宋启松的声音,像是找到了新的发泄口,猛地转过头来,红着眼眶瞪着他。
那眼眶里满是泪水,却因愤怒而未曾落下,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宋启松,你还有脸说让我消消气?你个没良心的!”
“自己女儿进监狱了,你还漠不关心,就不会想办法把她弄出来吗?”
罗秋梅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她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指着宋启松,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宋启松被骂得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一丝懦弱的神情,他喏喏地说道。
“菲菲现在确实是做错事情了,是应该要受到惩罚的呀。”
罗秋梅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
她大步走到宋启松跟前,扬起手就想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