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逍遥隔三差五闯入沐珍珠的闺房,凶巴巴赶走奴婢花儿。每当这时,奴婢花儿就特别怂,一句话不敢说,大气不敢出,麻溜离开,还贴心拉上房门。而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待便是小半日。
他是兄长,她是妹妹,算不得孤男寡女,也称不上违背规矩,旁人瞧见,顶多神色多几分尴尬、或不解。
他命令她画桃花妆,又画芙蓉妆,又不许施粉黛他的要求千奇百怪,比如,他只准她穿红裙,即便沐氏一族有长辈大去,她还是不能脱下红裙。
她的箱笼,从衣裙到小衣,清一色的红。
偏偏,一袭红裙的沐珍珠,极易诱惑沐逍遥情绪失控。他的眼突然染上异色,毫无征兆发疯,像一条疯狗扑过来,撕碎她的红裙,把她扔到床榻,就像鱼贩冷漠地摔打刚刚从水桶捞出来的鱼。
他十分冷漠,也不管脆弱的鱼儿会不会死掉。
他的手里何时多了一把匕首,一寸一寸逼近她,“如果我毁了你的脸,是不是就能困住你?你便真真切切属于我,我一个人的珍贵私品?”
沐珍珠从一开始的惊慌,次数多了,她的身心皆变得麻木,连表现出来的“惧怕”都得靠掐大腿的软肉,逼迫自己表演出该取悦沐逍遥的情绪。
“逍遥哥哥,你喝醉了吗?心情不好吗?我是珍珠呀,你不是夸我长得好看,说你最喜爱我这张脸了呀。”
每回,沐珍珠只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只要示弱,沐逍遥便清醒两三分。
“沐珍珠,好生滋养你这张脸,你该知道,你能过锦衣玉食的生活,靠的就是这张脸。若你的脸毁了,你就没用了,就不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