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手夺过规矩放在一边漠视的食盒,粗暴的掀开,拿出食物不管口味,不管温度,像饿死鬼一样往嘴里塞。
他很饿,现在不用再忍着了。
赖恭突然的粗暴动作引来一阵瞩目,有些不明所以。
“刑部的人来了,还有锦衣卫!”
“他们押了好多犯人过来,这是要干什……”
议论声戛然而止。
锦衣卫指挥同知纪纲,在午门前监斩叛臣,杀的午门大街被血染红,这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还热乎着呢。
现在又押这么多犯人来凤仪门要干什么,还用多说吗?
明显是要当着他们的面来一出杀鸡骇猴了。
“陛下,不公啊!”
“如此虐待臣下,昏君,昏君啊!”
“今日纵然是死,我也绝不妥协啊!”
片刻的沉寂之后,有人被彻底激怒,火冒三丈,破口大骂。
但更多的,却是目光躲闪,不敢去看已经变了脸色的锦衣卫。
有人脸色煞白,有人目光变换,有人偷偷叫住了刚交代赶紧回去串联的家人仆从。
刑部与锦衣卫押解这罪犯来到凤仪门前,还没有宣读罪状,更没有开刀问斩。
但他们的到来却像铁锤,锤爆了叩阙诸臣的最后一点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