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眼见到张绣挺枪跃马只取袁术,心头大怒,急忙挺起手中三尖两刃刀,与张绣一番血战,招招搏命,好不容易这才杀退了张绣,满身血污的来到袁术面前。
“主公!中军太过危险,请主公暂且退到宛城之中观战。”纪灵大声道。
袁术虽然被张绣吓了一跳,不过见到纪灵半路截住张绣,镇定道:“无妨,汝挡住纪灵便可,吾乃主帅,其能擅自退却?”
纪灵心头无奈,只好挥师与张绣血战,好歹挡住了西凉铁骑的兵锋。
不过纪灵既然撤退,麾下部属受到张勋指挥,不免出现了一丝混乱,而徐荣则是瞅准时机,命令全军猛攻纪灵部。
“杀!”
两万余西凉兵如同猛虎下山,潮水一般涌向纪灵部,纪灵部不到八千人,被两万余并州军一阵猛攻,当即溃败。
纪灵部这一溃败不要紧,但是败兵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甚至有不少人直接朝着张勋部冲了过去。
见到同袍跑了过来,张勋部军队面面相觑,总不能对袍泽下手吧?
张勋大惊:“尔等愣着干什么?立刻截杀溃兵!”
但是还没等张勋部下手,纪灵部溃兵
已经一股脑的涌了过来,顿时把张勋部的阵势给冲乱了,而两万余西凉兵威势不减,跟在纪灵部溃兵之后,杀进了张勋部阵中,好似纪灵部溃兵成了西凉大军的前锋。
张勋部乱作一团,被西凉大军一个冲锋,立刻陷入苦战。
张勋大怒,拔剑斩杀了一名溃卒:“不要乱,向本将靠拢!”
“哼,敌将受死!”
一道低喝声,只见得半空中一匹北地健马腾空跃起,马背上一员虎将膀大腰圆,双眼圆睁,一柄大刀猛然落将下来。
张勋急忙挥剑抵挡,哪里想到敌将力大如牛,这一刀便将他震成重伤。
此人武艺,只怕比之军中第一猛将纪灵还要高!
“咳咳咳来将何人?”
刀锋猛然落下,砍瓜切菜一般将张勋的脑袋砍了下来。
“哼,西凉华雄!”
眼见得张勋被斩杀,张勋部随之崩溃,而南阳军的整个右翼顿时溃散。
徐荣指挥得胜之师转攻南阳军左翼,乐就等人自然不是士气鼎盛的西凉军对手,凉州军势如破竹,南阳军虽然有五万之众,如何是凉州兵虎狼之师的对手?
纪灵见状,也来不及接应溃兵,只好带领
数百骑护着袁术逃往宛城,哪里想到刚到宛城门口,两旁树林中忽然杀出一支凉州兵,原来是徐荣预先埋伏。好在纪灵骁勇,总算保着袁术逃了出去,而伏兵则是趁势夺下宛城。
徐荣大军入驻宛城,命令张绣率军追赶袁术。
“纪灵,本将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要不然歇会吧?”袁术苦着脸道,这一路颠簸,他两条大腿都麻了。
浑身血腥的纪灵摇头道:“不可,贼将张绣穷追不舍,万一停下主公不免危险。”
听到纪灵这么说,袁术只好叹了一口气,咬牙继续策马而行。
“主公,前方有一支军队,打着孙字将旗。”一名探哨从前方迎了上来,对袁术喊道。
袁术听罢大喜:“太好了,是文台的长沙兵!”
纪灵护着袁术,急行一阵,见到前方一彪军马,当即单骑上前。
“孙坚何在?”
对面阵中驰出一将,身披烂银铠,手持古锭刀,头戴赤红盔,威风凛凛。
“孙坚在此!”
纪灵喝道:“后将军,南阳太守在此,孙坚何不上前拜见?”
孙坚听到这话,吃了一惊,急忙走上前去,却又吃了一惊。
蓬头垢面,满身
血污,气喘吁吁这还是那个出身名门,修整容仪的名门之后袁术么?
袁术本来性子骄傲自大,但是兵败之下见到孙坚,哪里还有什么名门架子,当即握住了孙坚的手,流泪道:“吾与董贼交战,落败至此,文台救我。”
孙坚义不容辞道:“董卓国贼也,后将军虽然落败,却是虽败犹荣,请后将军入内歇息,看某的本事。”
袁术狼狈的跑向后军,孙坚面上则是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南阳军疏于操练,袁术纨绔子弟,没有大将之才,长沙兵乃是某亲自操练,黄盖程普,韩当祖茂无不是军中宿将,董卓军算得了什么?
“结阵!”
孙坚喝令麾下一万长沙兵结阵,于道旁小路设伏,张绣猝不及防杀了出来,结果遭受重创,只带着一半凉州铁骑逃回宛城。
首战告捷,孙坚更加骄傲自满,对于袁术更是看不上眼:这等孱弱之军都打不赢,要不是看在你是汝南袁氏之后,老子就要让你和王睿,张咨两人下去作伴。
志得意满的孙坚向宛城进军,与徐荣交战,西凉大军和长沙兵都是精锐士卒,但是长沙兵毕竟兵少,见到交战
不利,当即以军中精锐断后,率军缓缓撤退。
哪里能够想到,徐荣竟然早有准备,提前埋伏兵马在孙坚军必经之路的后方,竟然是效仿孙坚以伏兵对付张绣,孙坚本来以为徐荣兵法不过如此,想不到徐荣竟然如此厉害,长沙兵当即溃败。
正所谓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