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城门洞开,毫无防备,只有为数不多的老弱病残坐在城门口,晒着太阳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远远的一行十余人做平民装扮,朝着宛城方向缓缓走了过来。
“站住。”
门口的一名黄巾老兵悠哉悠哉的站了起来,仰头道:“你们这些人懂不懂规矩,进城要交五铢钱才成。”
“是是是,兵爷,小人一行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知道要交多少?”平民之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急忙走了出来,笑问道。
“恩,你们一共十二个人,每个人十枚五铢钱也就是了,我们可不要董卓铸的小钱。”黄巾兵不耐烦道。
“啊?要这么多兵爷,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啊。”那头领一脸愁眉苦恼的样子,眼珠子一转,“要不然,兵爷您通融通融?”
说话之间,他手里偷偷从包裹里抓住五个大钱,塞进了黄巾贼怀里。
“恩看你们也不容易,这样吧,每人三个五铢钱就好了。”黄巾贼嘿嘿一笑,将五个大钱塞进兜里,故作大方道。
嘿嘿,又赚了一笔,黄巾贼心情愉悦,眼睛当即眯成了两条缝。
而就在这时,远方忽然烟尘嚣张,一阵
隐隐约约的轰鸣之声响彻大地,朝着宛城接近而来。
那黄巾贼面色一变:“官军?”
听到这句话,周围的黄巾贼顿时都被吓了起来,急忙握住了手中的刀枪。
“他妈的,你们还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滚进去!”黄巾贼不耐烦道,举起了长矛相威胁。
“哼!杀!”
只见得方才那首领模样的人物忽然面色一厉,袖子中透出一抹寒光,黄巾贼顿时倒在血泊之中。
“杀散黄巾贼,迎接于将军入城!”
十余名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平民忽然之间都从袖子中拔出短刀,对准了城门附近的黄巾贼大开杀戒,虽然他们手持的都是短兵,但是附近的黄巾贼都是老弱病残,又没有防备,很快便被杀散。
而远方的烟尘则是越来越接近,只见得一杆于字将旗出现在城门口。
“于将军!黄巾贼毫无防备,张波二贼在城中寻欢作乐,如今正是一鼓作气歼灭黄巾贼的好时机!”方才率先发难的平民对于禁道。
于禁点点头:“恩,某给你三百兵马把守城门,见到黄巾贼逃过来立刻诛杀,不得走脱一个,知道么?”
“喏!”
于禁留给他三百兵马
把守城门,随后则是带着两千七百精兵径直入城,杀奔郡守府而去。
毕竟是郡守府,安排的兵力还是不少的,驻守在郡守府附近的黄巾贼远远的见到于禁率军杀了过来,顿时吃了一惊。
“什么人?”
“杀!”
于禁大手一挥,两千七百余汉军直接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黄巾贼没有防备,顿时就被汉军杀散,哭爹喊娘。
正在郡守府之中的波曲左右手中各自拥抱着一个千娇媚,身上几乎没有遮掩的美人,正在对其上下其手,冷不丁听到外面一阵人喊马嘶之声,不由得眉头一皱,扔下了怀里的美人,直接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
“何人在此喧哗?”
波曲刚刚走出去,却是面色大变,只见得庭院之中到处都是黄巾贼的尸体,而数千汉军则是举起大刀长矛,四处追杀残存的黄巾贼。
波曲的身上穿着铁甲,带着头盔,刚一出来立刻就引人注目,数千汉军凶狠的目光全部都集中过来。
官军?
“贼首在此,杀了他!”
两千余汉军群情愤慨,当即一拥而上,可怜波曲还没反应过来,周围足足十几把长矛和七八把环首刀当即
从四面八方笼罩了过来。
噗嗤!
利刃入肉,鲜血横流,却哪里还有命在?
波曲死之前都不明白,官军怎么来的这么快?
一名锐卒眼疾手快,挥舞环首刀,直接将波曲的首级割了下来,飞速跑到于禁马前,双手奉上。
“于将军,贼将首级在此!”
“干得不错,立刻控制四座城门,坚决不能让敌军逃走。”
命令一经发布,两千余汉军当即四面出动,控制东西南北四座城门,同时大肆捕杀城中的黄巾贼。
虽然于禁下令关闭四座城门,不过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从城中逃了出去,跑到了黄巾贼城外的军营之中。
“张帅!不知道从哪来的官军,忽然领兵杀入城中。”
“什么?”张漫波拍案而起,眉头一皱。
官兵?从哪来的?数日前刚刚将袁术逐出南阳郡,听说这家伙已经去往汝南方向,从哪来的什么官兵?
要知道,武关的那点兵马自保都困难,因此张漫波和波曲两人并不急于攻打武关,反正是唾手可得,不必急于一时。
“点起兵马,夺回宛城!”
来不及多想,张漫波当即在营中点起近万兵马,马不停蹄杀向宛城
。
万余大军来到城头之下,只见得四面城门早就被紧紧关闭,而在城头之上则是插着一杆黄麒麟战旗还有一杆于字将旗,迎风飘扬。
张漫波拨马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