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的那些黄巾贼,光是箭雨,大盾防御,长矛突刺这三板斧使出来,黄巾贼只怕就要死伤不少,不过如今的黄巾贼可谓是鸟枪换炮,尤其是充当前锋的黄巾贼更是人人披甲,防御力大为增强。
“前军冲锋,谁能够先登破阵,赏赐千钱!”
见到麾下前锋面对刘烨麾下身经百战的汉军都如此勇猛,司马惧心中大喜,当即重赏。
听到司马惧的命令,前锋军马更是人人欢呼,奋勇向前,挤破了头。
于禁喝令道:“全军坚守,不得放敌军入阵。”
“诺!”
汉军毕竟是百战精锐,经历过大小战事无数,黄巾贼的兵锋虽然锐利,不过汉军的防守却是滴水不漏,黄巾贼前后数次冲锋,硬是冲不进去。
司马惧大怒之下,命令道:“亲军何在?随我上!”
司马惧身边有三千亲军,各个都是全身披挂,手持盾牌,握住环首刀,各个精锐。
司马惧平常就喜欢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如今见到黄巾贼无法冲破汉军的军阵,当即火性大起,亲自挥军冲锋。
三千黄巾精锐跟在司马惧身后,气势如虹的向前冲锋而去,声势喧嚣。
三千
亲军不愧是浑身披挂,战斗力十分惊人,与黄巾贼先锋相比高出一大截,汉军本来牢不可破的阵线在黄巾贼精兵的冲击之下,可谓摇摇欲坠。
司马惧更是勇不可挡,手中一柄环首刀左劈右砍,顿时便有四五名汉军精兵倒地不起。
眼看着汉军的防线就要被冲破,司马惧心中大喜,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如同利箭飞射而来,顿时浑身一冷,汗毛倒竖。
“贼将受死!”
一声大喝如同六月惊雷,司马惧凭借着身经百战的本能,回过头来便是一刀劈砍过去,恰如其分的截住了一杆枪锋,却是手臂一震。
司马惧抬头看去,只见得一员浑身披挂的猛将手持长枪,神威凛凛。
“来将通名!”
司马惧喝道。
“哼,河间张颌,特来擒你首级。”
张颌冷笑一声,手中长枪电射而出:“纳命来!”
冷风袭来,司马惧浑身一冷,急忙挥舞手中环首刀抵抗。只听得铛铛铛铛,长枪与环首刀数次交锋,张颌勇猛奋进,司马惧却是节节败退,冷汗频出。
张颌瞅到破绽,却是越战越勇,猛然大喝一声,一枪刺向司马惧心窝口。
“司马帅有难,
快快相救!”
见到司马惧被张颌锁定,周围数十名亲兵急忙冲了上去,护住司马惧,十几杆大刀长矛朝着张颌一股脑的扎了过去,张颌临危不惧,侧过身子,顺手拔出短刀用力挥舞,顿时便将黄巾贼兵刃砍断。
张颌不依不饶,挺起长枪飞身上前,不过司马惧在众人环绕之中,缓缓撤退,张颌眼见得司马惧性命就在眼前,还想追击。
“儁义!敌军数量众多,穷寇不可追。”
于禁见到张颌想要追击,急忙出声相劝。
“好吧,可惜没能取得这厮的性命。”
张颌一抖手中长枪,哼了一声。
司马惧差点儿被张颌击杀,黄巾贼的攻势顿时稍微一缓,后排的汉军预备队顿时顶了上来,重新稳固住了阵线,再加上张颌与于禁两员名将亲自临阵指挥,汉军的阵线宛如一片铁桶,敌军攻不进来。
而刘烨的中军有三千轻骑,却是一直并未动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司马惧身边被徐和派来的幕僚见到刘烨稳坐中军帐一动不动,却是不由得心中满是疑惑。
“早就听说刘烨早在青州起兵之时,最擅长的战术便是以轻骑突击开道,打开敌军
阵线之后,再以步兵冲击掩杀,为何今日”
幕僚心里头一阵疑惑,认定其中有鬼,急忙冲到受惊的司马惧面前。
“司马帅,某有要事禀告!”
司马惧面色苍白,哼了一声:“什么事?”
幕僚上前道:“刘烨早就声名在外,他的战法全天下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边是骑步协同,以骑兵冲击敌阵,而后步卒向前掩杀。”
“嗯,所以呢?”司马惧哼道。
“刘烨中军正是骑兵,他为何却不驱使骑兵冲锋呢?”幕僚自然而然道。
司马惧哈哈一笑:“你这腐儒,知道什么?赵国的那个叫什么,赵括的,纸上谈兵懂不懂?难不成刘烨无论什么仗都要一成不变?”
幕僚一愣:“这倒不是,只不过”
司马惧冷笑一声:“我军数量有五万之众,就算是刘烨以骑兵开道又能如何?到时候只怕是深陷我军重重包围之中,本将身经百战,还用得着你来指点么?”
幕僚急忙摇头:“怎么会呢?某不过是尽职尽责”
司马惧吹胡子瞪眼:“照你的意思,倒是本将玩忽职守了?”
“岂敢,岂敢”
幕僚满脸
苦笑,心中却是埋怨起来:徐帅,您让我来干什么,说了司马惧这愣货也不听啊。
司马惧哼了一声,看了看汉军固若金汤的阵线,大喝一声。
“全军听令!除了中军之外,全军出击,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