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希望自己来的,只是这女人有点小傲娇。
陈楠松了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这一趟不是来抢亲的,是阻挠一对恩爱的夫妻你情我愿。
差点就成罪人了。
不过,陈楠还是有个疑问。
“所以为啥要用我的血?你不能说话?”
闻言。
白诗诗幽怨的看了一眼陈楠,但也没继续用陈楠的血在他手上写字。
她先是用自己的嫁衣,擦拭陈楠手上的鲜血,丝毫不顾及身上嫁衣的价值连城,接着她做了一个让陈楠终生难忘的举动。
白诗诗将陈楠的手指放到她的嘴唇中。
一瞬间,柔软的触感包裹着手指,每一次触碰,都有酥酥麻麻的电流通过筋脉传遍全身。
陈楠自以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他已经可以对女人坐怀不乱,不动如山。
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雏儿,被白诗诗虐的体无完肤。
白诗诗脸色羞红,不敢抬头去看陈楠的脸,她轻轻将眉前的发丝绕到脑后,一双美眸略有些心虚的偷看陈楠,在看到对方也在看她时,她又怯懦的移开目光。
少女的脸红胜过千言万语。
陈楠一个钢铁直男,他承认在这一刻被撩的心动了。
但是这时候他该说些啥呢?
嘿!
少女,你还挺擅长口技,给爷们吹个小曲?
陈楠想到这句话,顿时脸色一黑,他敢保证如果自己真说出这句话,他觉得自己脸上可能不仅是黑,还会黑里透着红,留个巴掌印。
所以笨拙的陈楠也用了他心中最合适的话来表达。
“你今天……真美。”
白诗诗娇躯一颤。
她的心都化了。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憎恨的人,心中的委屈,好似此刻都烟消云散。
似乎先前的一切苦痛都不值得一提,有陈楠这一句话,都值得。
“我要带你走。”
陈楠见白诗诗不反抗,于是干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白诗诗却是摇头拒绝,接着白诗诗想咬破自己的手指继续在陈楠的手心上写字,却突然被陈楠抓住了手腕。
接着,陈楠的手指就搭在了他的手腕处。
白诗诗想要挣扎,可陈楠的灵力已经透过脉络传遍她的全身,探查她的情况。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陈楠的眼神逐渐从温柔变得如刀刻一般。
一个人有五感。
视、听、嗅、味、触。
但是在白诗诗的身上,陈楠发现她的五感近乎被封死!如果不是陈楠离白诗诗很近,怕是方才他说的话,对方都不能听见。
此刻的白诗诗,身体羸弱的像是一个婴儿,如果不是精神力还控制着躯体,陈楠甚至不敢想象白诗诗能脆弱到什么程度。
陈楠抓着白诗诗的手腕,对方挣扎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幼猫的力道,微乎其微。
更可怕的是,陈楠发现白诗诗竟然成了哑巴?
玄天宗与白龙门难不成是疯了吗?
玄天宗是想要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吗?白龙门的门主白鹤不是白诗诗的父亲吗?身为父亲又为什么把女儿变成了这样?
“到底是谁做的?”
陈楠质问白诗诗,可后者却是摇头不语,眼神含雾,满是恳求,她希望陈楠不要再问了。
因为就算是问出来了也没办法。
“玄天宗到!!”
随着一声吆喝,花轿外的人声越来越鼎沸,白诗诗眼神恳求,一只手推搡着陈楠让他赶紧离开。
可是陈楠像是一头倔强的驴,一直盯着白诗诗,希望她能亲口告诉自己答案。
白诗诗读懂了陈楠的愤怒,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就算是这时候去死,她也愿意,因为她本以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却在这一刻得到了。
陈楠对她的感情,并非是玩物,而是真的将她看的很重。
白诗诗一行清泪。
她颤抖着手在陈楠的手心比划。
【离开好吗?算我这辈子求你的最后一件事。】
陈楠没有动,而是嗫嚅着开口。
“如果我陈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这条命,不要也罢。”
花轿外的人声逐渐失小,两道沉稳的脚步却是走来。
“叶宗主,小女近来修炼受到一些反噬,身体上出了一些小差错,还请您勿怪。”
“这婚结的仓促,良日也难觅,但规矩总归是不能逾越,所以小女可能会话少一些,但是您放心,能嫁给叶宗主,小女可是一百个愿意。”
白鹤对身旁的叶凡低眉顺眼。
此刻的叶凡春风得意,正是欢喜之时,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他很快就能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
那白诗诗他可是馋的久,如此实力与美貌并存的美人,可是不多得,能作为他的女人,他相当的满意,尤其是他还清楚,那白诗诗守身如玉,是个黄花大闺女,更是令他兴奋。
“放心,诗诗只要跟了我,这辈子修炼再也不会碰到门槛,玄天宗会倾尽资源培养她,至于你白龙门,自然也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