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成为这个模样？为什么！
灵雨几近绝望。
在她灵体因为愤怒而动荡的时候，凌风本将昏睡的双眼，再次睁开。
他用尽全部的力气，化成的一把匕首，朝着灵雨刺去。
“去死吧！女人！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小心！”
陈楠也没想到都已经这样了，这该死的凌风竟然还没有意识消弭，拼尽最后一口气竟然只是为了击杀他的师父？
然而？
真的有用吗？
就像灵雨说过，他跟凌风永远都不是一个次元。
他也永远触碰不到他。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谎。
匕首穿过灵雨的身体，后者只是轻飘飘的用陈楠的发丝，捆住了匕首，将它握在了手中。
至此。
恩断义绝。
再无师徒情谊。
灵雨将手中的匕首落下，插入凌风的脑袋。
后者再无声息。
灵雨扑在陈楠的怀中大哭。
“我该去哪儿？到底哪里才是我的归宿？”
陈楠没有回答，只剩下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
蹙着眉头看着凌风身体上逐渐溢出的黑气。
果然？
还是杀不死吗？
难道天命主角真就那么强大？
但是先前的天命主角不是已经被自己杀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当黑气溢出的时候，陈楠本以为那气息逃离不出灵雨布置的结界，然而，那黑气却是直接钻入地面。
消失不见。
此刻。
东临国。
凌风自一处破旧的道馆中的石佛破土而出。
他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陈楠，今日之恨，我势必百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