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是王安的门生,到时候他们一助攻。
说不得李旭就得充军三千里。
李旭才不吃王安那套,立马冷嘲道:
“老头,为什么学问一定要从书中去学?”
“书上的学问都是别人的,难道你自己就不会创造自己的学问?”
“还是说你的脑子里少点什么东西,创造不了学问?”
静安居士卢海听后瞬间眼前一亮,看向李旭的眼神中隐隐有一种相遇恨晚的味道。
王安也想写一本自己的书,但准备了二十多年,却迟迟未能成书。
如今李旭说中他的心事,他还是有些羞愧难当。
不过,他马上又指着李旭怒道:
“依你这意思,你刚才所说就是你创造的学问了?”
“
是又如何?”
王安冷哼了一声。
“当初你在国子监连一个月都没有待满,还敢大言不惭说创造自己的学问?”
“你有这个能耐吗?”
李旭不记得前身还有这么一出,但他不在乎,继续开怼:
“老头,你也太把你们国子监当回事了。”
“国子监有你这样的师长,想来也教不出什么人才来。”
“我现在很庆幸当初离开国子监。”
“你——”
王安立马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旭嗤笑了一声,逼问道:
“老头,看来你很不服气,敢问你们国子监的人做过何等传世文章?”
王安立马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李旭呵呵一笑,又问道,
“看来是没有,那可有旷古烁今的诗词佳句?”
王安哆嗦着嘴巴,还是说不出话来。
李旭鄙夷一笑,讥讽道:
“看来还是没有,既然国子监什么都没有,那到底是国子监不过如此,还是你这个国子监祭酒无能?”
轰!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哗然。
“哇,李旭也太大胆了!”
“国子监里可都是皇亲国戚和勋贵子弟,李旭竟敢诋毁国子监,也不怕被砍头!”
“在下倒是觉得李旭说的有道理。”
“不错,国子监的人一无传世文章,二无传颂的诗词佳句,看来不过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