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一个人在家,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越大还胆子越小了?”
邢邵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全部都咽了回去。
站在许安乐旁边,像个小摆件一样乖乖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连喘气都有些费劲儿。
“今天小雨要去我爸妈那里,就咱俩吃。”
“你今天有在看到那个可疑的人吗?”
“可疑?”
如果不是邢邵提起来,许安乐都忘了他们应该害怕这么个人:
“没有,现在小区人车分流了,估计他还想在车里监视我们也不能了。”
这下,邢邵才稍稍放心。
“今天赖绒还问你来着,”许安乐扒拉了两口菜,瞧着邢邵胃口不怎么样,给他盛了碗汤,“她说没想到昨天喝醉的是我,结果没来上班的却是你,问你身体怎么样。”
邢邵尝了口汤就推到一边,里面的白菜太硬了,他的下巴稍微嚼一点儿硬的东西就疼得厉害,只有豆腐能吃,但豆腐又咸得厉害:
“你怎么说?”
“我说你身体不好,稍微一折腾就得休息半天,一直这样,让她别担心。你猜她怎么着?”
“怎么着?你能不能别想说相声一样老让我猜啊?”
“她在那儿咯咯乐!”
许安乐说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也开始傻笑。
邢邵白了他一眼:
“这明显就是被赖绒误会了吧……昨天和她说我俩住一起的时候,她的表现就很不对劲儿……”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
许安乐话音刚落,赖绒就给他打了通电话,接起来,他还放了免提:
“赖小姐,怎么了?邢邵就在我旁边,你有什么要问候的吗?”
可赖绒那边语气却着急得很:
“许主任,出事儿了!你妹妹在鉴定中心楼下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