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把将图纸塞进秦小福怀里,将他转过身,对着屁股就是一脚,没好气道:
“你鬼叫个锤子,那几个母老虎今天难得没来找我茬,万一买酒楼的事泄露了,老子饶不了你。赶紧把图纸送过去,别弄丢了,这可是我一下午的心血!”
将秦小福轰走,秦风便叫来小香香,洗了把脸,然后一把抱起小香香,直接朝卧室走去。
小香香吓得花枝招展,却又不敢乱扑腾,只能蜷缩成一团,紧张道:“少……少爷,疏风还在。”
“哦?那正好!”秦风眼睛一亮:“等会把她叫来,我教你们斗地主。”
斗地主?小香香不由自主联想到乡下员外郎家里,老爷和小丫鬟的低俗游戏,不由脸颊熏红,羞涩道:“少爷又不是地主,应该是斗……官人才是。”
“哈?斗官人?”内心想法向来肮脏的秦风,立刻明白了小香香的意思,不由一阵兴奋:“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会玩?”
小香香脸颊更是红的滴血:“难道少爷不是那个意思?”
秦风露出一脸坏笑:“知道赌场的牌九或是筛子吧?斗地主属于某种牌类玩法,你想哪去了?小脑袋瓜整天
想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小香香羞的差点晕过去,她哪里知道什么斗地主,连忙岔开话题:“少爷把奴婢放下吧,奴婢自己走就是。”
秦风一口回绝,把小香香抱得更紧了:“本少爷可舍不得,你不想当妾了?”
小香香明知道秦风这番话,只是在调侃自己而已。
以她的身份地位,哪有资格当什么妾?
但听着秦风没个正经的话,再加上那令人心跳加速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窃喜起来。
也不再反抗,逆来顺受的被秦风抱着。
结果这一幕正好被疏风看见,疏风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转身就要走,结果却被秦风叫住。
“你来的正好,赶紧的,进屋斗地主。”
疏风身体一阵颤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画面,秦风眼睛罩着布,在屋子里胡乱摸索,两个丫鬟则围着桌子莺莺燕燕的逃窜。
疏风自幼习武,几乎不近男色,又哪里经受得住这么刺激的游戏,一时间身体滚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整个人僵在原地。
看着疏风的反应,秦风不由一阵暗叹,怎么这些丫头片子,想法都这么龌龊?本少爷只是想打牌了而已,你们都
想哪去了!
与此同时,醉仙楼顶层雅间,不断回荡着快意笑声。
自从秦风大闹醉仙楼,赵长富就憋屈无比,一想到自己居然给秦风当众下跪,而且还被摸头,心里就怨恨至极。
不过今天,赵长富却心情大好,连饮了两壶酒,整个人已经晃起来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现在整个京都已经传开了,秦风那个败家子,重金砸下十万两银子,买下五湖大酒楼,又花了三万两银子,重新装潢。”
“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居然就已经砸下十三万两银子了。
若秦天虎知道了,岂不被气的当场吐血?”
作陪的吴庸,满脸喜色,左手搂着歌伎,右手端着酒杯,脸颊红润。
之前被秦风那厮当众殴打羞辱,吴庸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身为吏部尚书之子,论身份地位,吴庸与秦风平级,何须畏惧?
可是当吴庸将此事告知父亲之后,却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什么朝堂局势复杂,若是对秦风动手,就意味着站到了秦天虎的对立面,到时候想中立都做不到了。
况且秦风那厮,仗着脑子不好,这段时间将京都闹得鸡犬不宁,对付这种人不能
较真,最后反倒会惹一身骚。吴庸不相信秦风是真疯了,但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人信了。
现在跟秦风硬碰硬,绝不是好时机,最重要的还是明哲保身。
吴庸正苦于找不到机会对付秦风,结果就听说了秦风重金买下五湖大酒楼,当真是天助我也!
“那个混蛋竟然还扬言半个月搞垮醉仙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我出面,买下那座破酒楼,撑死也就一万两银子。也就是说,秦风还没开始营业,就已经亏了十二万两,这得多久才能赚回来?果然是个极品败家子!”
赵长富的笑声逐渐平息,换上阴冷表情,一把拽过旁边的歌伎,在身上狠狠摸了几把,嘴里一阵阴狠:
“既然是纨绔子弟,规规矩矩混吃等死便是,真当生意是谁都能做的?醉仙楼每日流水也才千两银子,在京都酒楼中已经算是暴利。退一万步说,就算醉仙楼真垮了,秦风也绝不可能做到醉仙楼这种程度。”
“醉仙楼三分之二的收入,全都是朝中大臣和官宦子弟贡献的,没有二皇子这份背景,秦风就算把生意做得再好,每天流水也顶多百八十两银子,刨除
本钱,没有个十年八年根本不可能回本!”
酒楼生意乃是细水长流的买卖,虽然单日利润不算高,但架不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有收入,积少成多。而且这行最讲究‘声誉’二字,就凭秦风那无赖人品,至少京中名流权贵绝不会去光顾!
“半个月搞垮醉仙楼?”赵长富嘴里嘀咕了一声,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