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救得了你。”
被沈青辞一通斥骂,秦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直接贴了上去,满脸红光:“姐,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沈青辞脸颊闪过一抹熏红,连忙将秦风推开,没好气道:“谁关心你!脸皮真厚。”
见景千影也在场,秦风眼睛又是一阵放光:“四姐,你怎么也来了?我还以为在秦家,就属你最不把我当回事。”
景千影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我只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柳红颜生怕秦风再说下去,免不了挨一顿胖揍,索性抢先一步把秦风揪回身边:“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大姐,秦风没事,不用担心了,我赶到京兆尹之前,他就已经出来了。”
闻言,沈青辞不由眉目微颦,眼神透着疑惑:“什么意思?难道那齐晟良心发现,放了秦风一马?”
柳红颜掩嘴轻笑:“齐晟怎么可能那么好心?他是太尉门生,又是高家鹰犬,只要有机会,肯定会致秦风于死地。
“之所以能化险为夷,听说是秦风熟读《大梁律》,在朝堂上,以律法程序为由,让那齐晟寸步难行,最后拖延到李湛赶到。”
沈青辞也曾读过《大梁律》。
但由于又臭又长,至今也只能背出
《大梁律民生卷》的一小部分。
得知秦风依靠律例发条,将齐晟怼的寸步难行,沈青辞大为惊讶,看秦风的眼神也变了又变。
尤其是看着秦风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沈青辞不禁匪夷所思。
“你真是依靠律例法条脱身的?据我所知,《大梁律》共有十六卷三十二册,别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算是那些整日研究律例的老吏,也不敢说律例法条信手拈来,你是何时开始熟读《大梁律》的?我怎么不知道?”
秦风心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估计要追溯到自己打算赚钱的第一天。
秦风身上没什么优点,硬要说,也就只有记性好。
见沈青辞如此在意,秦风又不好讲明,毕竟自己背诵《大梁律》的初衷,可不是为了当官,而是为了“钻空子”。
向来清高的沈青辞若是知道,肯定会对自己唾弃至极。
秦风便挠着头,打了个哈哈:“我就是随便读了读,没有专门背过,而且只看了《刑法卷》,正好派上用场而已。”
沈青辞切了一声,根本不相信秦风的鬼话。
那京兆尹再怎么说,也是当年的科举榜眼,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怎么可能被秦风一个半路出家的小子,怼得无计可施?
不过既然秦风能脱身,沈青辞也就不再深究。
就在这时,景千影突然冲柳红颜问道:“二姐,你之前说,李公公也去了京兆尹?”
柳红颜这才想起正事,连忙把秦风的衣服撩开,露出里面的金腰带,带着几分颤音道:“大姐,四妹,你们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