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饶他?”
白衣客虽然是武夫,对权谋较量没什么兴趣,但唯独对秦风恨之入骨:“这厮竟敢无视殿下,臣这便去砍了他给殿下出气。”
二皇子一挥手,重新拿起书读了起来,心不在焉道:“不必了。这个秦风虽说行为乖张,性格诡异,但确实有些真才实学,否则圣人也不会如此宠信他。就算要杀,也不能让他的血,脏了本宫的手。”
抚琴女子不甘心,看着秦风远去的背影,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怎能如此轻易放过他!”
二皇子心中的怒气已经消失不见,脸上流露着充满自信的笑意:“区区一介布衣,任凭他再闹,也闹不出什么浪花,更是动不得根本。打一场战争,动辄上千万两银子,靠开酒楼卖白糖就能短时间内赚出来?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