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莫说是你,即便是刑部侍郎又如何?”
“昨夜被秦风快要打死,而且还是当着二殿下,林太保和刑部尚书的面。”
“结果呢?”
“没人提及此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刚才还刚正不阿的赵郎中,眼睛睁得老大,尽是不可置信。
秦风这厮,竟真狂妄到了这种地步,连侍郎都敢打?
最可怕的是,打了也白打……
就在赵郎中觉得自己惹了大祸,十有八九是要被秦风‘废了’的时候。
秦风却突然笑了起来。
“赵郎中,像你这等刚正官员,怎么也与这般落井下石的败类,同流合污?”
此言一出,在场的官员,有一大半都是脸色难看至极。
赵郎中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骇然,沉声道:“谁……谁说我是来落井下石的?”
“我乃是奉命前来查抄谢家资产,秉公办事。”
正所谓人走茶凉,谢弼被废,这宁国公府的财产,自然是要如数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