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有问题,指出来便是。”
青衣书生几次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首打油诗,难登大雅之堂,但……毕竟是秦风临场做出来的诗,况且青衣书生也没有提前规定,不准作打油诗。
周遭本打算取笑秦风之人,反倒哭笑不得。
一个老者,不禁摇头感慨:“虽是打油诗,可也不乏精妙,通篇写雪,却不见一个‘雪’字。”
“然而形神跃然,最后一个‘肿’字更是妙极。”
“俚俗拙朴,却又风致别然,最难得可贵的是,信手拈来,出口成章。这位秦侯,倒确实担得上一个才高八斗。”
青衣书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本就没打算凭借一个“咏雪”就难倒秦风,但秦风出口成章,却令他既惊讶又郁闷。
今儿是为了让秦风出丑,只能让秦风张扬?
青衣书生豁出去老脸,连连挥手:“这首不算,再来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