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把我忘了吧姐姐忘记了?我以前是董家的丫头,他是少爷的书童,不过他整日陪着少爷出来进去,应该是没有见过我”
赵宣倒吸一口凉气,他看到了春花朝着他偷偷的眨眼。
倒是忘记了这茬
这就有点刺激了啊!
慧姨和胡文灵也不知道信不信两人的鬼话,反正面对赵宣,两人都不太热络。
胡文灵来回抽瞅瞅两人,心里老觉得不踏实,不由说道:
“既然不认识,那我便给你们介绍一下,以后见了叫,春姨”
赵宣抬头,眼神古怪:“她是胡大人的?”
不会这么快吧?
有没有天理啊!
你们这是要把自己往太监一边逼啊!
难道真要看着老子去当太监?
面对着胡文灵的虎视眈眈,赵宣没办法了,只能细着声音喊道:“春姨”
相对于赵宣的生硬,春花倒是热络自然了很多。
如果不是边上有人,说不定她就要和以前一样捏捏赵宣的脸而后一脸满足:“哎~!好孩子”
好吧,
赵宣突然就恶心了。
春花不宜久留,扭着腰身走了,那样子要多勾人有多勾人,只是赵宣没了心情。
倒是胡瓒这糟老头子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慧姨这么漂亮聪慧,紧接着又弄了个春花。
依照董方那厮的经验传达来看,春花可是头小猛虎,也不知道胡瓒能不能撑得住。
只是为何心里这么不是滋味
别人美人在伴,夜夜笙歌,唯有自己独守空闺
胡瓒给安排的房子挺偏,而且还不是下人住的地方,距离主家那边的卧房也挺远。
嗯,
不错,和防贼一样。
警惕性很强
晚饭那边是单独送过
来的。
并且胡文灵一再告诫,如果想要住下去,就不要出屋,甚至院子都不要出去。
按照胡文灵的想法,是她的话应该束缚不住赵宣。
哪知道赵宣都没有二话,只是要了纸笔之后,甚至直接钻入了屋中都没有再出来!
如此过了一天。
胡瓒那边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到了院中,甚至都没来得及吃饭便钻入赵宣房中。
这令府衙几个女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自己失宠了,还是老爷找到亲儿子了?
赵宣房中。
胡瓒一脸惊容的看着桌上的宣纸。
“这真是你所做!?”
赵宣点头,脸上带着自得。
埋头一夜,终于把密文给写了出来,不容易啊!
看了赵宣良久,胡瓒才摇着头,一脸的生无可恋。
“作为杨兄弟子,写的字竟然如此不堪入目,真乃哎”
赵宣老脸一红。
“大人,这字不字的无所谓,重要的是传递消息的方法,您不觉得这法子很厉害? ”
老子的卖点是思路,你怎么能这么肤浅的流于表面?
胡瓒微微摇头:
“此法不消说别人知不知道,但凡这信被别人看到了,通篇全是奇文异字,别人即使看不懂,但却十分容易怀疑!”
赵宣一愣。
这倒是真的,毕竟一看这字,第一个想法便是密文
好吧,
赵宣白激动了,不过还是不死心:
“这应该无所谓,毕竟这信是给秦元亮的,如果真的被发现了,即使是最普通的书信也会被当成密信对待,风险其实是一样的! ”
他这说法倒是得到了胡瓒的赞同:
“不错,是这么个理,如此看来还是你这个保险!行,那我便给你送出去!”
他刚把信给收起来,便听前院响起一
阵惊恐的叫喊!
两人对视一眼。
胡瓒按住了赵宣,而后跑了出去。
也就片刻功夫,胡瓒回来,脸上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
“院子里死了个人,是我下面一个仆从,你出来看看,我已经让不相干的人都离开了!”
死人?
赵宣瞬间就想到了一个可能,是留守司那边干的!
锦衣卫惯用的伎俩除了逼供再就是暗杀,这事儿他们在行,至于原因,肯定是因为今天胡瓒反常的行动令他们感到吃不消了,所以要给胡瓒警告!
出了门。
果然便见院子中一条黑影,胡瓒拿了油灯过来。
“为了不引起恐慌,我没有通知断事司那边,你看看怎么回事。”
赵宣蹲下身子开始查看。
“死者三十岁左右,死亡时间应该是两个时辰之前,生前遭受过毒打,致命伤乃头部左侧的一处重击,颅骨有骨裂,凶器边缘呈平直,宽约五分,皮肤上有木毛刺刺入,尖锐细长,色泽偏褐色,这是刑具!”
“你的意思是他是受刑而死?你为何这么确定?”
赵宣指着死者的伤口:“伤痕大部分集中在肋骨胸腹以及腋窝下面,能够打到腋窝下面,肯定要将胳膊吊起来!”
胡瓒点点头,是这么个理。
“而且这些伤痕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