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卿要找的人找到了?”
“是的,大皇女。”
玉器碎裂的声音响起,桌上摆放的珍贵玉器被宽袖挥到地上碎了一地。在舒鱼面前一向表现的爽朗大方的大皇女声音森然,“我都吩咐了不能让她找到人,你们还让那个男人见到她,是怎么做事的!”
“大皇女息怒!”跪在大皇女脚边的人诚惶诚恐,生怕这位主子迁怒自己。
大皇女又一挥袖将桌上剩余的东西全数挥落,恨恨的道:“吩咐下去,我要让那个男人发生意外死去。”
“这,大皇女,舒大人她……”
“我要的人,还从没有得不到的,哼!既然她敬酒不吃,只好请她吃罚酒了!”
不只是大皇女知道舒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其他那些盯着舒鱼别馆的男奴贩子们都知道了,并且得到了那男子是那位神秘大人的主夫的消息,据说那位大人十分宠爱自己的主夫,将人藏在别馆中,不让见任何人。
有不少人见大笔悬赏没办法得到了,又试图去推销几个下人,哪有身份高贵能力出众的大人家中,只有一位主夫,并且没有下人的呢。不过,依然吃了闭门羹,因为舒鱼不需要任何人伺候,不管是男是女。
男奴不用想,舒鱼要是带了男奴回去,浮望立刻就能给她一个和善的笑容然后让她后悔莫及。用女子,不好意思,舒鱼也不愿意。不只有浮望才有占有欲,舒鱼也有,只不过一般比起浮望那么严重的程度,舒鱼就显得正常很多。
舒鱼把家里那位女管家也给辞了,所以这座别馆里就只剩下舒鱼和浮望两个人。不是舒鱼小心眼,而是浮望现在的样子,她实在不放心他被其他女人看见。
自从舒鱼说了那些话之后,浮望就很是配合的了解了一番这个世界男人的打扮行事,然后入乡随俗的扮起了一个合格称职的主夫。这里做主夫的男人主要的作用就只有两个,生孩子和□□。前面那个浮望做不到,但是后面那个浮望很满意且很积极。
舒鱼看到浮望的新造型之后就一直脸红耳赤,经常晕晕乎乎的又被浮望骗到床上去了。终究还是活的时间太短,道行不够高深斗不过浮望的原因。如果不是身体没有什么异常,舒鱼几乎要觉得浮望就像个采阴补阳的狐狸精,因为她老觉得浮望越来越光彩照人了。
这里的男人大多数时候只能在内院活动,为了能随时随地伺候主君,穿的十分轻薄,脚腕手腕或者脖子,都会戴上特制精美的圈,散发着一种能诱发情欲的香味。他们并不涂脂抹粉,而是会按照各自的特色展露美色用来勾引自家主君。
譬如浮望,他换了一身白衣,清透的白衣贴在身上,远远望去仙气缥缈,走近了就会发现身上某些深色的部位能隐约看见,衣襟敞开露出胸膛,举手投足动作稍大就会滑下去露出肩膀美背什么的,长发披散,或者随意扎起,手腕脚腕各戴一个精美银环,上面还有细小的铃铛,会发出细微清脆的铃铃声。
浮望除了赤着脚,就是穿着竹屐,衬得那双脚足形优美,皮肤透白。他神情慵懒惬意,倒像是真的在享受着这种安逸闲适的日子,如果舒鱼看他,他很快就会发觉,懒懒投来一个微带笑意的眼神,勾魂摄魄。
虽然装扮十分的有情♂趣,但他却没有时常露出魅惑的表情,反倒端方极了,就好像自己穿着打扮并不是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样子。不得不说,浮望十分了解舒鱼的喜好,舒鱼就喜欢这种调调,每每见他披着白衣立在廊下,将手拢在袖中,胸膛若隐若现,微微仰头露出一截脖子微微笑的样子,都把持不住。
这还不是浮望最让人把持不住的样子,真正让人把持不住的,是他穿着这种装扮半妖化的时候。狐耳狐尾,被扑倒躺在地板上,衣襟散开头发凌乱,大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了,还有那双大长腿屈起,赤着足,脚腕上劲瘦的腰身被一指宽的腰带束起,松松的还能看见流畅的腰身弧度。
浮望不得了,他要上天了。舒鱼每次懵逼的顶着睡的凌乱的呆毛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旁边浮望一副‘今天也吃饱了’的神情,就感到莫名的微妙。她真的有这么容易被勾引到吗?答案是是的。
这个世界里,男人的限制很多,比如说不能随意上街,不能随意见外女,不能拒绝主君的任何要求,还有不能在其他女人面前兽化,否则就会被认为是不知廉耻,是要被唾弃的。至于兽化用在什么时候,当然就是□□的时候了。不过女人就基本上没有什么限制,打架比试起来都经常使用兽化。
舒鱼接受不了这个兽化后那啥的设定,浮望提过一次见她立刻炸毛了,连忙顺毛摸把她安抚下来,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
当浮望要学一样东西,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而当他决定偷懒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虽然这个世界有些古怪,但是他基本上已经将这个世界当做了休闲场所。与其说是舒鱼将他藏在别馆不让人看见,不如说是浮望将舒鱼圈在了别馆里。
浮望想要得到什么,很少会直接说出来,他喜欢亲手去得到,并且享受着这个过程。他想要舒鱼的时候,任是舒鱼意识再坚定,也扛不住。就算舒鱼对他的尾巴终于有了一点点免疫力,但浮望那不是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