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
一时的心乱，她克制不住眉眼中的好奇，直到箫凛的笑容渐渐凝滞，徐雅芝方才从失神中清醒。
“陛下，我……”
她刚想开口，可没想到，被皇帝打住。
“朕有话问你。”
“今日宴席上的朕的那番话你都听到了。”
“你以为，朕表现的如何？”
身为女官，又是皇帝钦点。
所以宴席的整个过程，徐雅芝都浸身其中。
抛开皇帝的表现不提，单单他的那番言语，足以断定，其绝非只是表面听到的那么轻浮龌龊。
细品之下，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一股汹涌的暗流，正在激荡。
她的聪慧，赋予给她的是一双能看透事务外在的慧眼。
目光作答徐雅芝的眸子，渐渐有些恍惚。
佳人失神，箫凛不免浅笑：“没想到，朕演的那么像，还是被你看穿了。”
“不过这么说来，你也认为，朕并非是轻浮纨绔之徒咯。”
徐雅芝点点头，樱唇微微颤动着，只是还没开口，箫凛竟在她罗裙上拂了一把。
“啊，陛下您……”
“怎么，难道朕不能如此？”
箫凛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你很聪明，朕很欣赏，刚才那一下赏你，还是罚你，之后你就明白了。”
“不妨告诉你，朕今日所做之一切，都是在谋划博弈；你也是徐家人，大可以把这些话，对太宰说了，到时候他会明白。”
“等下阿兰来了，你就到左香宫等着，伺候朕与她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