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番天印,来的就是那么快,雷霆万钧!
徐振乾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被箫凛一击而溃。
之前每次皇帝发怒,也只是冲着几个人去。
这下倒好,所幸把他们所有朝臣,全都攘阔进去。
谁也没跑掉。
一时间的沉默,群臣哑口无言。
众人都知道,事到如今,他们玩忽职守,追究其责,无一人幸免。
“陛下,臣等有罪!”
箫凛的手段他们都见过,这时候认罪才是最明智选择,不然天威压下,雷霆所向,岂有完卵?
金殿外,两人受刑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内里的肃然压迫,更是叫人很深颤抖,胆战心惊。
徐振乾也跪下了。
他明白,皇帝这一记番天印是早就准备好的,他们之前所有的准备,付诸东流矣。
幸运的话,皇帝不再继续对此事追究,论罪惩人,他们都能捡回一条命。
一旦他就题发挥,那就今天朝上的大臣,还不得被弄死两成?
谁能保证,那两成人中,就没有自己!
一群贱骨头!
渺目之间,箫凛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除了陈创,所有人都没看到。
“太宰,西南边陲的官员,是谁!”
徐振乾心思一晃,他和徐狞定计要让箫通进京,说起来他算是西南边陲最
大的官。
可出了这种事,为了保证计划能够继续实施,他必然要保全这个人。
而且被掠走一家几人,也不算什么大事。
稍加思量,徐振乾点出一人顶罪。
“陛下,西南边陲民务管辖者,乃中卿于烈。”
于烈?!
这个人,箫凛没有任何印象,区区一个中卿,的确和太子扯不上什么关系。
“于烈是吗?”
“派人,把他押解进京。”
“是!”
徐振乾答应的痛快,可不是因为惧怕箫凛,实际上这一次他看到了机会。
之前还在想如何找个合适的理由,让箫通归来,现在理由正好有了。
于烈是他的手下,由他这个西南边陲最高将领,亲自将犯人押赴归来,不但合情合理,也正好给了他一个返回皇都的好机会。
箫凛注意到,徐振乾这一次的反应有些异样。
他悄悄将此事记在心里,没有点破。
“启禀陛下。”
这时候,殿前司的武将快步而来。
“两位大臣受刑不过,已经毙命殿外!”
出头鸟就这么死了。
不过箫凛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今日动凶,就得一鼓作气,必须压住这些人不可。
“打了多少。”
“回陛下,三十鞭。”
渺目摇头,箫凛一脸的煞
气。
“不够,把这二人的尸体,拖到朝门外,鞭尸示众。”
“打满一百鞭为止!”
“喏!”将佐应声而去,之后他又将目光落在大司空龙景芝身上。
“陈芳贼为鸿胪寺卿,那个礼部的官,朕看也是个副职,爵禄不小。”
“你带人前去,把家产抄了。”
“细细登记。”
龙景芝服拜应命,上一次抄家就是他去的,此类之事他已很有经验。
今日的朝会,以两条人命而告终。
朝散时刻,箫凛还特意的盯着徐振乾看了那么一会,就这一个会的功夫,可是把他弄出了满身的冷汗。
他不懂皇帝是什么意思!
后宫!
此刻才过午时,天色尚早,不是去左香宫的时候。
箫凛琢磨半晌,最终决定,去找徐枉凝。
可不能冷落了她。
苑中。
徐枉凝正在轩阁下,欣赏着漫天粉蝶翩跹的舞姿。
现在皇帝不准她踏出这里,每天也就只能和这些蜂蝶鱼鸟为伴,赏赏花,看看水,开始她还不习惯,但渐渐的竟也在其中寻到了一点乐趣。
日子,好像也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糟。
但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便是箫凛。
每一次,他都是一副色眯眯的一双眼睛,满是侵略的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他好
歹也是皇帝,竟然能如此无礼!
这还不算什么,尤其是当她听说皇帝公然向使臣,索要王妃的一刻,更是恶心到了极致。
一代帝王,焉能如此?太渊国的脸面,丢没了!
徐枉凝暗暗下定决心,要是箫凛再来,就要借题发挥,争取换回个自由身来。
“陛下驾到!”
随着一声高宣,箫凛已快步闯入,一脸讪笑的样子,很是轻浮。
“看来你在这里,已经可以自得其乐了。”
“朕还担心你寂寞,现在看来没有那么必要。”
“你来干什么?”
徐枉凝凤目一眦,厌弃无比的避开他的目光。
“陛下不应该呆在左香宫里,享受那域外美人的芳泽吗!”
“为何来此,扰我清静!”
“你的清静,不也是朕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