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说完话,手底下立马冒出一队士兵将何尧等人包围了起来。
因为殷鸿羲常年被江敬控制,不问民间,因此皇城的巡逻守卫基本都是由江敬负责。
这也是许多人不敢得罪江敬及其同党的缘故,毕竟他相当于是负责整个皇城的治安,可没人想得罪这么一尊大佛。
不过何尧明白,如今以他的身份,如果再一味忍让或者后退,恐怕只能惹来江敬更为疯狂的针对。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那就没必要好言相对。
刚,那就刚到底!
“的确,六扇门主要职责是管理朝堂,但三大书院弟子昨夜入宫偷了我的钱财,所以我杀了他,有什么问题?”
“况且这三大书院什么时候成了江大人的地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说这个小小的三大书院,哪怕整个皇城都是陛下的,什么时候成了你江大人的?”
“莫非,江大人你想……那你可得想清楚啊,这可是砍脑袋的死罪啊!”
话音落下,张通立马辩解道:“江大人你别听他妖言惑众啊,那个人根本没偷东西,都是他纯属污蔑!”
“你如何证明他没偷?我就说他偷了,你如何证明?证明不了,那你便是在污蔑
本官,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你!胡搅蛮缠,江大人在这里,你还敢说假话!”
“哦对!江大人在这儿,江大人,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如何证明那人没偷我东西?”
怎么证明?还能怎么证明!
人都死了,死无对证的事情,还能怎么证明?根本证明不了!
现在事实还不是凭何尧一张嘴。
这就是现实!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手中有权,便是真理!
“何大人说的对,那人偷了东西,本就该死。”
听到江敬如此说,张通不明白其中意思,问道:“江大人,这……”
“张院长,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何大人可是代表六扇门,拥有抓捕审讯甚至是先斩后奏的权利,他要杀就杀了,谁也管不了。”
“以后遇到你就小心一些吧,让人注意点,否则若是得罪了何大人,我也帮不了你,毕竟何大人的背后可是圣上,他的行动说不定都是代表陛下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说杀了人,哪怕是要把三大书院给拆了,那也是应该的!”
此话一出,周围那些民众又犯起了嘀咕。
“是啊,谁让这是陛下的王朝呢,之前我只是不小心写了一
首诗,里面同时有‘商’与‘衰’二字,就被打了十大棍!”
“之前我也遇到一个自称是宫内的太监,我只是站在路边买菜他就说我挡了他的路,一脚把我踹开了!”
“谁说不是啊,现在赋税也越来越严重了,不过谁让这何大人是陛下的人呢,他杀了就杀了,也没人能帮我们做主。”
“哎,天道沦丧,奸臣当道啊!”
“少说两句吧,万一他听见了要杀你,你都没地方说理去!”
“……”
江敬只是随意说了句话,摆出一副卑微的模样,便立马改变了舆论风向。
那些见风使舵的民众仿佛又感同身受一般,立马调转枪头指向何尧以及殷鸿羲,似乎他们受点那些委屈与何尧有关似的。
实际上这些年殷鸿羲基本没有过问过民间的事情,他的心腹也只有刘欢、李贺等少数几人,其余大臣基本都站在了江敬阵营。
那些欺民压市的人也大概率都是江敬阵营的人,民间的事情殷鸿羲根本没有时间过问,更不存在什么写了首诗词就被殷鸿羲抓起来的事情了。
这也是何尧佩服江敬的地方,无论如何,能有此等手腕将民众玩弄于手掌之中,多少都是有些本事的。
“何大人,既然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这个人不妨你就放了吧。”江敬突然开口,对何尧求情的。
何尧不禁心中一笑,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江敬也有如此卑微的时候?
他心中的小把戏何尧也早已看穿了,无非就是和张通一样,在民众面前卖弄自己的好形象罢了。
也借此逼迫了何尧。
如果何尧答应,那相当于是怂了,如果不答应,恐怕何尧的形象也会一落千丈。
不过,江敬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无论何尧接下来怎么做,怕是今天都洗不白了。
既然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那为何还要认怂?不如直接刚到底!
一味的忍让,也只能助长何尧嚣张的气焰罢了!
“此人方才欲对我的人动手,死罪难逃,江大人让我放了他,莫非是想帮这样一个罪犯说话?”
“何大人误会了,只是你在这里当众杀人,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这样,你把他交给我,回头我一定给你一个好交代!”
“来人啊,把这个通文院的弟子给我带走!”
说罢,两名士兵便走到何尧身前,刚准备架着那弟子离开,何尧却突然从身旁的手下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挡在了
二人身前。
“何大人你这是……”
呲!
何尧大手一挥,长剑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