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义,杨利!”
这三人一个在兵部任职,一个是新任白虎卫统帅,一个是地位崇高的殷国公,确实都有能耐得到军队换防情报!
不过,到底谁有可能透露情报,何尧也不敢妄断。
只得下令道:“好,你们密切监视着三人的府邸,一有异况立即汇报!”
“如果有可疑人物,必要时可以先抓人,出了事情我兜着!”
“是!”
陈斯答应下来,随后立即派人执行命令,丝毫不拖泥带水。
与此同时,皇宫,御书房。
殷鸿羲正在批改奏折,突然叹息一声,无奈地闭上眼睛,靠在了椅子上。
地老不知不觉来到了殷鸿羲身旁,问道:
“陛下在为南部的战事烦恼吗?”
“倒也不完全是,南部有一位亲王两位异姓王镇守,再加上朕刚刚派去的十万大军,万珂想攻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陛下这是……”
“哎,其实我担心的是何尧啊!”
地老眼神一凛,问道:“区区一个太监,有何好担心的?”
“最近何尧的风头太响了,听说有不少官员都对他送礼,而且之前选出的武状元毛猛与他的关系也不错。”
“几乎可以说他现在得到了朝廷六成以上的官员支持,还有毛猛这个大将军,这与当初的江敬有何分别?”
“这还得怪我,赋予他的权利太大了!”
听罢,地老苦笑道
:“原来陛下是在担心这些,那您怕是多虑了。”
“多虑了?此话怎说?”
“百官接近何尧,是因为陛下您宠幸他,说到底也是为了巴结陛下您才去与他交好;而百官巴结江敬,那是迫于江敬本身的实力,两者有本质区别。”
“同时,江敬手握重兵,他们父子两就有六万大军,而何尧手中只有锦衣卫与六扇门,六扇门现在是听他的,但是如果真要对付陛下,他们还是懂分寸的。”
“兵权上,何尧又不如江敬,陛下您说,他哪一点能与江敬相比?又怎能对您造成威胁呢?”
闻言,殷鸿羲也认真分析其中道理,也觉得有理。
“地老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如此一说,何尧确实与江敬差远了!”
“现在朝廷的军队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何尧也没有机会再像江敬那般造反,看来的确是我太敏感了。”
“陛下敏感些是好事,朝廷大事马虎不得!”
“如果陛下实在不放心,就让何尧卸甲还乡,断了心里的忧虑。”
殷鸿羲摇了摇头,解释道:“不可,他目前的办事态度还算不错,如果让他滚蛋了,怕是短时间无法找到更合适的顶替他。”
“就让他继续忙活吧,哪怕他真的有谋逆之举,朕也能在第一时间将其解决。”
“况且,朕正好有一些不方便动手的,借他的手除掉也不是不可,其他的,待日后再说吧!”
“如果他真的有异心,到时候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这个天下,还是朕的天下,只要谁有威胁,朕都绝不留情,不能留下一丝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