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院子的二楼上,曹家三房的嫡二子一手拿着茶杯喝茶,却是被下面的徐载靖的表现给吓到了。
等他叫一位孙家的兄弟来看的时候,徐载靖却早已放石锁,去一旁玩投壶了。
看着院子里正在酣畅玩耍的孩子们,徐载靖的某位舅舅说道“曹兄,你不是看差了了吧,我那外甥怎么可能拿起石锁。”
“你,我,这,我真没看错,等我下去,找他,让他再算了算了,这一番动作,孩子再来一次要是脱了力就不好了。”
巳时(上午9-11点)
宾客们到的差不多了,孙府燃放了爆竹烟花,寿宴开席。
男宾席上,那位曹家郎君酒到酣处,借着醉意和桌上的众人说起了徐载靖的事情。
曹家是外戚,身份贵重,来到孙家祝寿,是坐在主桌上的。
听到此话,大部分在座的都是不信的,只有坐在主位上的孙家老主君眼中满是惊讶。
曹家郎君虽然到了酣处,却还没醉,看到老主君的神色道
“世叔,您可是想到了什么?”
“四郎,你这一说,我倒是想到孙家祖上有一位力气出众的先祖,曾经随咱们大周的太祖皇帝麾下的一位将军下面效力,在攻打信州下面的一处县城时,中了别人的计谋。”
老主君喝了一口酒,看着桌上及周围桌上看向自己的目光。
“这是祖上袍泽说的,说是自家在那里中了人家的计谋,好在前锋入城时候领兵的主将瞧出了诈降的端倪,可在此时,城门洞中的千斤闸就要落下。”
那被称为曹家四郎的人也是面露惊诧,老主君继续说道
“那闸有千斤,将一位甲骑砸落马下,眼看是不活了,又砸到了马身上,家中先祖就在一旁,他一看,却是不顾自身安危钻到了闸下,硬是扛了十几个呼吸,军中其他袍泽赶忙立起盾牌,卡在闸下,这才让门洞中的其他人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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