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十几年,每年就少缴纳了近一成的税,随着白家主君去了汴京,他们越发的肆无忌惮,居然联合了其他几家盐商”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盛紘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哪怕白家有蛀虫,缴纳的税收都是最全额的,那么其他几家盐商就更有问题了。
他作为扬州通判,假如和这几家盐商扯上关系,那么他也就没什么前途了。
“京中已经派人来了,不日即将抵达扬州。此事机密,还请表叔表婶莫要外传。”徐载靖说完一拱手,盛紘夫妇二人也没端架子,赶忙起身回礼。
他们夫妇二人的同年、娘家等消息渠道,这件事可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而且王若弗看向徐载靖的眼神里也似乎是不认识他了一般。
毕竟和徐载靖差不多年纪的长柏如今还在努力攻读呢,而徐载靖却已经接触到了事关州府官员仕途的大事,于是她看向老夫人的目光更加的敬畏了。
大事说完,寿安堂里一静,王若弗看了盛紘一眼,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王若弗又看了一眼老夫人道:“母亲,今日参加侯府大娘子的答谢宴,儿媳听到一些”
“靖哥儿回来的时候都和我说了,可是有人在传咱们华儿的事?”老夫人问道。
“是是是!母亲,咱们家华儿这么好的姑娘,结果在外面那群人嘴里成了不祥之人,要不是因为是侯府大娘子的宴会,我!!这华儿以后可怎么办!”王氏语气有些焦急皱着眉头说道。
“那你可知为何偏偏是咱们华儿传出这样的名声?”
王若弗一愣没说话,但是斜眼看了一下盛紘,意思是他宠妾管家,让她成了扬州的笑话。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刚才华儿来请安的时候,她都知道是有人要来扬州,你作为大娘子居然什么都不清楚?”
刚才王氏回来的路上心里满是对盛紘的怒气和对华兰未来的忧心,倒真是没注意华兰的样子是如何的。
老夫人的一句话把王氏给问到了。
看着自家儿媳迷惑的样子,老夫人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可知扬州的提学监司乃是何人?”
盛紘看了一眼自家大娘子没说话,王氏皱着眉道:“姓高好像是莱州人。”
老夫人点点头道:“这位监司的长辈你可知是何人?”
王若弗想了想,她挺直了腰,瞥了一眼盛紘说道:“说是家里长辈在先帝时出过一位入了昭勋阁,地位与我爹爹相当的能臣。”
“可这和咱家华儿的名声有什么关系?”王氏疑惑的看着盛老夫人。
“靖哥儿说,前几日那高家的二房嫡长子随母亲已经到了泰州,就有要为这哥儿相看的消息传到了扬州”
冻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