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嫡出的叔叔忌辰就在那日之后。”
徐载靖止住了话头惊讶的看着老夫人没说话。
“姑祖母,我不该问这个的”徐载靖自责的说道。
老夫人露出微微的笑容,拍了拍徐载靖的手摇头说道:“几十年前的事了,靖儿不要放在心上。”
屋里的房妈妈和崔妈妈低下了头,是啊,几十年前的事了,每年到那个时候,老夫人总会默然垂泪。
徐载靖知道这个时候得让老人分散一下思绪才好。
于是他赶忙说道:“姑祖母,孙儿给你表演个杂耍吧。”
老夫人眼中依然有些郁郁,但依然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道:“靖哥儿会什么杂耍啊?”
徐载靖起身,来到寿安堂正堂的中间道:“姑祖母,你可别乱动啊!”
说完他舒展了几下筋骨,将衣服下摆塞进腰带,颇有汴京江湖气的和老夫人、房、崔两位妈妈拱拱手。
“小人在此卖艺,还请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小的在此谢过了。”
两位妈妈也是赶忙笑了几声,希望打散这有些哀郁的气氛。
“嘿!”
徐载靖吐气开声,然后直直的朝前倒去,吓得老夫人赶忙伸手去扶,房间里的两位嬷嬷更是一惊。
“啪!”
众人看到了徐载靖直接双肘撑在了地上后,然后徐载靖抬头笑着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喘出憋着的一口气道:“你这孩子!”
“姑祖母,看好哟!”徐载靖说着微微用力,身体飞起,成了做俯卧撑的标准姿势。
“嘿!”
“嘿!”
这些年的锻炼让徐载靖对自己的身体把控十分的准确。
借着四肢的力量,徐载靖趴着径直飞起半人多高,然后双手在身前击掌、落下,击掌,落下,在正堂里蹦来蹦去。
“姑祖母,你看我像不像个成了精的桌子。”
随侍的青草早就见怪不怪了,但是听到自家公子这句话,还是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其他人都是面露惊讶的看着徐载靖。
听到徐载靖话语,正堂里房妈妈几人更是纷纷捂嘴笑了起来。
跳了一会儿,徐载靖停下了。
随后又倒立起身分开双腿后单只手撑地。
“姑祖母,我下面表演的是一指禅!”说着徐载靖单手变成了五指,然后变成了单指。
“好好好,赶紧下来,你这孩子,让我看得心慌。”盛老夫人在座位上站起身说道。
徐载靖倒立着看着老夫人,看到老人神情中少了很多的寂寥,他才起身。
寿安堂正堂外,
因为从自家母亲处知道自家祖母准备用寿辰这个机会来让她正名,华兰自然是知道盛老夫人心中郁结的,所以特来开解,刚到寿安堂外的时候就听到了徐载靖的那句‘成了精的桌子’。
刚才在门口看完徐载靖的表演,华兰稍待了一会儿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掀帘子进了正堂:“祖母。”
此时,青草正站在房妈妈身边,看着房妈妈有些粗但是灵巧无比的双手给徐载靖梳理着乱了的头发,满眼的惊讶佩服。
“华兰姐姐。”徐载靖坐着和蹲礼的华兰点了点头。
“祖母。”华兰行礼完,来到了盛老夫人身边,看着老人眼中没了郁结,华兰感激的看了徐载靖一眼。
徐载靖又点了点头。
“都是好孩子。”
老夫人坐在榻上,拍了拍华兰的手,她感觉到了自家大孙女对自己的关心。
有些感情付出了,终究是有回报的。
不像老夫人的那位好大儿。
下了衙,
盛紘面色凝重的来到了寿安堂。
自昨日听了徐载靖的话语,他到了衙门里一整日细细观察,却是感觉到同僚们依然没有任何的紧迫。
聊得话题里很少有关于盐务的,倒是说的白家答谢宴后订婚的几对儿官眷儿郎得了白家赠礼之事的多些。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