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参加婚礼的喜气吧。另一匹是寻书的养的龙驹。”
徐载靖笑着道:“师父,这消息您可得捂住了。”
殷伯笑着点头:“放心,此事也就阿兰和寻书知道。”
“花想,去说一声,今晚我陪师父用饭,就不去母亲院儿了。”
“是,公子!”
两刻钟后,
青云带着楚战和阿兰两人从侯府外走过来,手中端着的托盘上菜肴还冒着热气。
徐载靖同师父吃吃喝喝到戌时末(晚九点前),
青云已经回家抱老婆,
徐载靖将酒坛里的酒给殷伯倒满后,端着酒碗道:“师父,过两日你同我去虞家一趟,请虞老医官给您诊诊脉可好。”
殷伯喝了口酒:“往年靖儿你都有请郎中来府里诊脉,今年怎么就要去虞家了?”
徐载靖一口干了酒碗里的酒,道:“虞老医官要是前几月没病倒,便是要请他来,但”
殷伯点头欣慰道:“好,听你的。”
徐载靖嘿嘿一笑。
“去去去,一边去!”
门外传来了青草驱赶侯府大狗的声音。
“咚咚。”
木门被敲响。
“进。”
穿着浅色春衫没有梳发髻的青草开门探头进来:“公子,殷伯,你们喝完了么?时辰不早了,公子明日还要上学。”
徐载靖完全没有醉意的站起身:“走,咱们回去。”
路上,
“花想她们俩呢?”
“公子,奴婢让她们先睡了。”
“你倒是好心。怎么扎了这么个麻花辫?”
“睡觉前她们俩钻研发型来着,顺便给奴婢扎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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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载靖院儿,
穿过茂密的葡萄架进到屋内,
明黄色的烛光下,
徐载靖穿着白色的里衣,看着正在一旁收拾着他春衫的青草道:“梳的挺好看。”
说完,徐载靖便进到了洗澡的屋子中,自顾自的脱了衣服后坐到浴桶闭上了眼:自家这从小看大的女使,早已没了当年黑黑瘦瘦的样子,现如今样貌还是不错的,放在前世多少也能当个演员。
也就是徐载靖来得早,看青草的也看不出什么。
其实要是我们仔细看,青草是有些像那位‘赚钱,盖三间大瓦房,娶杏儿’的演员王和。
当然,徐载靖肯定是不知道的。
“吱”
屋门被打开,
“公子?奴婢要不”
青草的怯懦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噗~”
徐载靖的里衣直接砸到了门上。
“衣服洗了。”
“哦。”
门口,青草将衣服拿到怀里后缩回门外,一时间不知道该失落还是高兴。
第二日,
卯时初(早五点)
天色已亮,
盛家学堂,
长柏带着小厮汗牛走到了学堂门口,
看着学堂中最后排坐着的那人,长柏眼睛一瞪:“不是,五郎,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厮汗牛眼中也满是惊讶。
徐载靖头也没抬的看着桌上的书本道:“刚来。”
长柏点了点头。
汗牛将书箱给长柏放好后,走到了最后面的木台坐下。
看着一旁的青草,汗牛道:“青草妹妹,你今日这发髻挺好看的。”
青草笑了笑:“谢汗牛哥夸奖。”
过了半个时辰,
其他同窗们先后到了学堂。
长柏看了眼自家姐夫载章,没说什么。
等三个兰到学堂的时候,
坐在后面的青草很是吸引了些目光,小桃、喜鹊和露种她们一到休息的时间便凑到青草身边嘀嘀咕咕,交流了一番扎头发的技巧。
第三日,
卯时初,
长柏和徐载靖一起迈步进了学堂中。
时光倏忽,
已到端午,
天气愈发的热了,
汴京百姓多已换上了夏衫。
三千里之外的邕州,
邕王府,
内院佛堂内,
供桌前的邕王妃从香筒内抽出了三根线香点着,
轻轻摇灭香上的火焰,
又举在额头上拜了拜,
这才看着供桌后的一个牌位,仔细的将香插在了香炉中。
佛堂门口,有嬷嬷轻声道:
“王妃,府外有汴京来的高僧手握信物,自称受世子委托,前来为王爷王妃诵经祈福。”
“王爷呢?”
“回王妃,王爷他用了药正在侧妃那儿”
邕王妃嘴角微微扬起冷笑了下:“嗯,将高僧请进府里来吧。”
“是,王妃。”
门口的嬷嬷告退,
邕王妃深呼吸了一下后,又朝供桌后的牌位看了一眼,随后理了理衣袖朝外走去。
佛堂内青烟袅袅,
微风拂过,
青烟四下飘散,也飘到了方才邕王妃看过的牌位前,
依稀能看到牌位上用金漆描着‘峨峰’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