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锦安被卿9歌的气势狠狠地吓了1跳,待反应她说的是什么话后,他立刻大笑出声,看卿9歌的眼神也是越发的不屑:“卿9歌,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在我淮安王府,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今日,我若是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那外人岂不是要笑我淮安王府无人了?”
话音落下的那1瞬间,卿锦安出手明显要狠辣得多,完全没有半分客气。
卿9昊很是紧张,张口就要求饶,卿9歌却是转身将他放到了地上,因为没有可以依靠的地方,只能将他放平躺在地上,完全无视卿锦安的攻击,温声道:“哥哥,在这里等9歌1会儿,很快就好。”
为免其他人来抓卿9昊威胁她,使得她分心,放不开手脚,卿9歌在转身离开的那1瞬间,手中铜币抛出,瞬间便布下了1个简单的杀阵,谁若敢闯过去,触动杀阵,那么,铜币便会变成可杀人的利器。
“小白白,出来,守着!”
话音落下,穷奇便出来了,警惕的看着4周。
不再有顾忌的卿9歌就像1头猛虎下山,凶猛无比。
她说:“卿锦安,你们毁掉我大哥的4肢,今日,你便先尝1尝4肢皆废的感觉。”
“你特么的少在这里威胁,以为本少是吓大的吗?卿9歌,你再是故弄玄虚,也注定没法活着离开这里。”卿锦安明显不信卿9歌,依旧是对她破口大骂,手中的剑,更是毫不留情地刺向卿9歌。
然而,就在他的剑距离卿9歌的心脏仅有1厘之距,卿锦安便痛苦地惨叫起来。
明明前1刻还威武无比的少主,怎么突然间就惨叫着倒地了?他握在手中的剑,应声落地。
他惨白着脸,满是痛苦之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少主会倒了?
卿锦安带来的侍卫皆抬眸看着卿9歌,她1脸镇定,眸中满是凌厉与嘲讽。
难道真的是这个看起来很是不起眼的女人做的?
卿9昊在1旁躺着,完全看不到是怎么1回事,但他会听,心时随着自己听到的事情而担忧。
“9歌……”卿9昊尽可能大声地喊:“你们不许伤她,有什么,冲着我来。”
直到这个时候,他想到的还是先护她这个妹妹,卿9歌只觉得心头1阵滚烫。
那1刹那,她不再理会卿锦安等人,飞身到卿9昊身前,再1次抱起他便离开。
卿锦安痛苦地哀嚎着,心里对卿9歌又是憎恨,又是忌惮,听到她要带卿9昊走,他自然是不会愿意,当即又下令:“拦住他们,不许放他们离开。”
卿锦安带来的侍卫立刻动起来。
卿9昊越发紧张,他本能地开口:“放我妹妹离开,我留下。”
“你留下做什么?我这1次来,就是为了带你走的,你还想让我独自离开不成?”卿9歌首先不干了,对卿9昊,她凶不起来,只能温柔地说:“你且看妹妹的吧,我既然想带你走,他们绝对不敢拦。”
这话,1听就没有太大的可信度。
然而,卿锦安听了,却有些忌惮。
卿9歌脚下的步伐并未停留,话却是说了出来:“不想死,便别拦我,有时间找死,不如带你们主子回去好好地救,再晚,他可就不是4肢皆废,而是全身废,躺在床上,爬都爬不动了。”
侍卫们明显犹豫了1下,卿9歌又继续道:“你们可以想象1下,1个人,除了1双眼珠子,全身都不能动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这场面,能想吗?
侍卫们哪里还有心思去拦卿9歌,关键是拦不住,毕竟,比他们还厉害的卿锦安瞬间就躺平了。
再者,若卿9歌所言非虚,那他们确实得先带卿锦安去救治。
毕竟,晚上主子废了,苦的依旧是他们这些下人!
更重要的事,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淮安王内,混乱1片,听到消息赶来的淮安王卿江海铁青着脸,心情十分不悦。
卿锦安母亲看着儿子的惨样哭得撕心裂肺。
卿9歌可不理会淮安王府的情况,她抱着卿9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醉风楼后面的院落,直奔主院。
君澜殇和卿小谨、卿小言皆在焦急地等着消息,君澜殇更是几次想要冲进淮安王府去找人,念及1双儿女,便放弃了。
1直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终于将人等了回来,父子3人立刻迎了上去。
眼见着卿9歌急切的模样,父子3人相视1眼,最终还是没有跟着跑进去。
“他便是我大舅子卿9昊?怎么成这样了?卿江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玩意儿做的?”君澜殇眉头皱得死紧,有些不忍去看,在顿了1下后,终于是转身往外:“我特么现在就去灭了他们,居然敢这么对我大舅子,简直是找死!”
“站住!”卿9歌开口唤住君澜殇。
君澜殇很是听话地停了下来,他抬眸看向卿9歌,询问:“9歌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你只管说,要将那些个混蛋玩意怎么收拾,我1定照做,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不必去。”卿9歌淡淡说。
君澜殇震惊:“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