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营地内。
士兵雄赳赳返回,一个个士兵,都欢喜不已,斗志高昂。对军中的士兵来说,今天的一战,打得真是畅快。他们以一己之力,抗衡刘备和刘表,更打得刘备和刘表服软。
这让士兵骄傲不已。
军队回到营地中,暂时又驻扎下来。
张绣回到营帐中不久,黄忠快速的进入,禀报道:“主公,今天的这一战,我们战死四千六百七十八名士兵,重伤有九百八十六人,轻伤虽有许多,但没有多少影响。”
张绣颔首道:“虽说有折损,也没什么大碍。毕竟在荆州境内,还可以调动黄家、庞家等大家族的私兵,对我们的实力没什么影响,”
黄忠询问道:“士兵的抚恤和嘉奖,如何进行?”
张绣回答道:“即将拿到的两千两黄金,六千匹绸缎,全部发放下去,作为士兵的嘉奖和抚恤。除此外,按照我们军中的抚恤和嘉奖,再度发放抚恤和嘉奖。”
“喏!”
黄忠抱拳就应下。
等于是有额外的补贴,把两千两黄金和六千匹绸缎,作为了额外的嘉奖。
在黄忠退下后,张绣坐在营帐中,思考接下来
的安排。如今他不仅击败刘备,更是给刘表造成了重创。可以说,张绣已经罪了这两方,接下来势必会遭到双方联合算计。
这是张绣很清楚的,不过张绣倒也是不惧。
“报!”
忽然,一名士兵自营帐外进入,抱拳道:“太尉,营地门口来了一个名叫许靖的人求见。”
许靖?
张绣眯起了眼睛。
他倒想到了一个许靖,那便是汝南许靖,不过不知道是不是。
张绣吩咐道:“请!”
士兵去通知,不一会儿的功夫,许靖大步进入,拱手向张绣行礼,道:“汝南许靖,拜见张太尉。”
许靖四十开外,但气度儒雅,很是不凡。
张绣道:“本官曾听闻,许先生和堂弟许劭善于相面,并加以点评。恰好许先生来,不如请许先生替本官点评一番。”
许靖听过张绣的事迹,他仔细打量张绣的眉眼,眉宇之间,露出惊讶的神色。
“奇怪,奇怪!”
许靖口中喃喃自语。
张绣笑道:“什么奇怪?”
许靖说道:“按照张将军的面相看,最早的时候,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犬,是乱世之犬,不得善终。如今张
将军的面相,却有一丝的变化,一点变成一横,而且横亘在大字头上,成为了一个天字。这面相,贵不可言。”
“哈哈哈……”
张绣笑了起来,说道:“许先生这话,真是让人开心。”
许靖道:“在下所言,绝对不差。以我观之,张太尉的面相,最少是商之伊尹周之姜尚的面相,主大富大贵。”
张绣道:“承蒙许先生赞誉,不过许先生来,所为何事?”
许靖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道:“在下此番来,是来请张太尉帮忙的。在江东境内,有十余名儒士,准备搬迁到交趾避难。”
“只是路途遥远,需要人护送。”
“奈何在下人微言轻,找不到护送的人。恰巧在襄阳,故而厚脸求张太尉相助,请张太尉拨冗一百兵卒,保护众人南下交趾。”
许靖拱手道:“太尉大恩,我等没齿难忘。”
张绣眼眸眯起,询问道:“许先生为交趾太守效力,准备为他笼络儒士吗?”
“自是没有!”
许靖摇头就回答。
张绣正色道:“既如此,许先生可愿意为我游说,请他们到长安去。我治下的长安境内,百姓安
居乐业。十余名儒士去,必定生活无虑。”
许靖想了想,回答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我可以替张太尉游说,但他们是否愿意去长安,那就另说。”
张绣道:“多谢许先生。”
话锋一转,张绣再度道:“似许先生这样的人才,隐居山野,着实可惜。不知道许先生,可愿意到我麾下任职?”
许靖回答道:“张太尉好意,许靖心领。只不过在下的家眷和族人,都在交趾生活。就算要北上长安,在下也得先返回交趾,把家人带到长安来。等在下先带着家人北上,安置好家人,自当毛遂自荐。”
张绣笑道:“本官拭目以待!”
顿了顿,张绣道:“许先生要一百兵卒,我给你一百精兵。愿意留下北上长安的,他们可以北上长安,也可以来本官的军营。不愿意留下的,要前往交趾避难的,听凭自愿。”
“多谢太尉。”
许靖心中松了口气,好歹算把事情解决。
张绣当即喊来了黄忠,让黄忠抽调一百飞熊军给许靖,又安排士兵听从许靖的命令。许靖接连道谢后,没有逗留,带着一百兵卒就径直离
开。
不过许靖离开襄阳后,没有和一百兵卒南下,而是安排人带着一百兵卒去豫章郡,因为要南下交趾的人,都在豫章郡。
许靖此番见张绣,不仅是借兵,也是为了了解张绣,看张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事实上在豫章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