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不甘愿籍籍无名,想要成为一方太守。
只是在张绣的注目下,巩志的一颗心,忐忑不安。甚至于,他此刻自身,仿佛置身在摇摇晃晃的大船中,上下起伏跌宕,承受着极大
的压力。
大冷天的,巩志额头上,有了细密的汗珠渗透出来。
好半响后,张绣说道:“你杀金旋、赵范和刘度,功劳不小。按理说,担任武陵郡太守一职,自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你的秉性,你应该清楚,视财如命。”
“你担任武陵郡太守,一旦贪赃枉法,收受贿赂,买官卖官,到时候,别怪本官的刀杀人。纵然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本官砍的。”
张绣说道:“要做官,就别想着捞钱。要挣钱,就别想着做官。如果你想两者兼得,那绝不可能,只能是害人害己。”
地方上的官吏,尤其一郡太守这样的人,事实上,真没有多少贫穷的。可作为地方官吏,首要任务是治理地方,达不到这一个要求,便是如同渎职一般。
巩志面对着张绣,神情敬畏,正色道:“回禀太尉,如果小人担任武陵郡太守期间,贪赃枉法,不称职,甘愿被杀。”
他在官场上还有些野望,所以自是能克制自身念头。
“好!”
张绣听到后,颔首道:“你有治理好武陵郡的雄心壮志,本官任命你担任武陵郡的太守,那又何妨?”
“谢太尉!”
巩志躬身道谢,心中欢喜。
自此他也是一方太守,是坐镇一方的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