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的名字叫尸傀,被操纵的人必须是被药物浸泡,兽血滋养,蛊虫和人尸喂养,最重要的一点是,被操纵的人必须亲眼看见最亲近的人死在面前,脑袋被人敲一个洞里面灌入水银,那一口气顶在喉间尸傀才能进行操纵。”
“我之前在在寻找黄金的时候见到过,亲眼见过炼制的过程。没想到一千年过去了,这东西竟然生出灵智了。”
寻金树的树枝将尸傀包裹在其间,变成了它的养分。
大阴之物也是它的养分之一。
“好残忍啊。” 国安抱着小黑的一只脚,一脸的害怕。
瑶瑶指尖窜起一簇异火,丢到尸体的身上,异火沾上尸体的一瞬间轰的一声,连个骨灰都没有留下。
“肥去吧,好困呐。” 瑶瑶打了个哈欠。
小黑认命的将瑶瑶叼在自己的背上,姑奶奶天都快亮了你终于感觉到累了。
在天上,瑶瑶给一撮白毛和青蛇两兽一本低级的修炼灵气入体之法,表示你们先照着上面的练,碰到不识字的再来找她。
国安挪到瑶瑶的身边,说道:“妹妹,那我呢?”
妹妹偏心啊,只给老鼠和长虫虫修炼之术不给他,国安表示他很吃醋。
“锅锅,明天窝亲自带泥。”
说完这句话,瑶瑶就趴在小黑的背上呼呼大睡了。
国安乐的呲牙咧嘴的,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国安有多得意,一撮白毛和青蛇就有多羡慕。
果然是亲哥哥,就是不一样,亲自教的,不像它们,不认识的字才能来找她。
不过它们是聪明的兽,区区的字能奈何的了它们?
经过几个月的凿壁偷光,它们早就认识很多字了。
天光大亮,刘老太起床就看见趴在床边呼呼大睡的国安。
“这孩子怎么拉个尿回来也不上床睡觉。”
然后起身将国安抱到里边睡,换上衣服就去沈初兰的屋子去看瑶瑶。
瑶瑶趴在小黑的背上呼呼大睡,一滩可疑的串串滴在小黑雪白的毛发上,桌子上种着一棵树的大盆子里的泥土不知怎么的掉到桌面上,脏兮兮的。
“这土怎么出来了?难道这树还能出窝不成?” 刘老太将桌面上的泥土重新弄回到大盆子里,顺道浇了水。
收拾完这些,看宝贝孙女没有要起来的迹象,刘老太想着先去亲家那里帮帮忙。
刘老太前脚一走,寻金树就从大盆子里面出来,将大盆子里面的泥土全部倒在外面自己去后院的菜地里扒拉了一盆干燥的泥土进去。
重新放回到桌面上,将自己种进去。
寻金树叹气,哎,都不知道第几回了,主人的家人每次见到它都习惯性的给它浇水。
它不需要水的啊。
.........
“亲家,后天进新房的时候去清水楼办吧,请全村的人热闹热闹。” 刘老太想了一路才将心里的想法跟沈老太和叶老太说。
两位亲家一起建房,房子一起建好,谁先摆酒这是一个问题。
刚好村长算了一下日子,最近不宜进新房,之后的好日子又相隔太久。
刘老太就合计不如一起办了。
也省事。
刚好后天是一个好日子,后天不办的话就只能延迟了。
沈老太和叶老太一听,表示没有意见,一起办就一起办了。
事情敲定好,
县令这边则是在苦恼。
为什么呢?
还不是蒋知府那边榨不出银子来了。
这阵子在蒋知府榨的银子全部都用与老百姓和建新府邸上了。
堂堂一个县令每天借住在丈母娘家还真不像一回事。
老百姓有什么事还得急匆匆赶来,让老百姓等这么久。
他才在蒋知府身上榨了两万两银子,结果对方明里暗里的跟他说自己也没钱了,县令这会儿一时接受不了。
他想不明白的事,在堂弟顶替他的这九年的时间里,他都已经贪了这么多了没道理一个蒋知府只有这么一丁点吧?
总之他是不会相信对方的库房被人盗了的这句话的。
不死心的县令又重新提笔写。
先打感情牌,让对方感动落泪,再写自己最近如何的难,名单差点被人盗走。
蒋知府一看吓的连夜送银子过来。
并在信上说银子那都是小事,我们都是难兄难弟好兄弟你可得好好将名单藏好了,有什么苦难第一时间跟他说。
县令拿着十万两银票,心情美滋滋,不愧是蒋知府贪污的银子就是多。
搞得他又开始提笔奋写,说自己这边缺了哪样东西,希望蒋知府帮忙找全。
秉着能省则省的原则,一砖一瓦,一碗一筷,一粒米都写了上去。
蒋知府收到这封信气得当场暴走骑着马就直奔王家。
站在门口又不敢进,怕沾上霉运。
羊皮卷被盗,三个藏宝的地方被人挖掘的一干二净,蒋知府正愁着这件事该怎么跟上面的人说呢。
不过是一点银子嘛,自己跟上面哭哭就行了。
县令收到这笔巨款又寻了个由头补给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