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他们便认为他专制,蛮横,想要扶持一个好说话的上位,甚至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季凝给刘大梁剥了个橘子,递到他手边,“在刘籽做这些事的时候,堂会里也有些闲言碎语,说您是想借刘籽这把刀,让刘籽当恶人,把刘枫扫除障碍,说刘籽很傻。”
刘大梁把橘子握在手里,低头看了看,就连同一个橘子里出来的,橘子瓣都有大有小,“那后来呢?”
“还是干爸高明,可能通过这次的事,他们两个一点嫌隙都没有了,所以刘籽并没有受这些影响。”
刘大梁重新躺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季凝替他掖好被子。
门外照旧是刘籽和刘枫等着,一看到季凝,刘枫迎上前来,一脸天真无邪,“姐,这中毒不是爸装的吗,他怎么还不出院呐。”
季凝:“……”这傻儿子居然还什么也看不出来。
刘枫在旁拍拍他的肩,“不能让堂会里的人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作戏要做足。”
“哦。”刘籽似懂非懂地点头。
刘籽追上季凝的脚步,“我爸的恢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