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在说,这样不行,非常不行。
“就是公私不分,咱爹那人就是个土财主,就觉得钱印出来就能当钱用!”
宁王看夏元吉没回答朱棣的问题,倒是补了一刀。他琢磨张欣跟朱高炽折腾出来的祥云宝钞不是一天两天了。加了赏章就值钱,那是因为人家库房里真有那些钱!
大明朝国库里,仨瓜俩枣的,他爹就敢年年加印几百万几千万。
“内府所贮钱粮,内官、内使纤毫不敢动,虽东宫、亲王不得取用;欲用者必奏请。这难道不真?”
朱高炽摸着鼻子倒是又问了一个问题。
“真,可,凡奏请,十之八九必有。宝钞也是一印再印。”
夏元吉这些年,真的是心都操碎了。
先帝是个不听劝的,一意孤行。
前面那位,听的不是他的劝,是那些背靠着江南大地主的人的劝,居然把大明朝唯一一个真正有进项的税课司裁撤了大半。
他那会其实就想走人了。
也就是又换了个皇帝,为了老百姓,他琢磨着再看看。
新帝,包括新帝这一家人,他看了大半年,是发自内心的想劝一劝,把目前还没爆发出来的弊病说一说。
这朝上跟坊间在先帝驾崩以前就一直在传。
新帝性情暴躁,刚烈,跋扈,虽然功高,但是孤傲张狂,跟弟弟们不亲和,还觊觎这个至高无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