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赶紧整理自己的衣冠,深深弯腰,双手交叠于身前,口中恭敬地说道:“恭迎两位大人。”说话的语气谦卑而诚恳。
知州身着庄重的官服,头戴乌纱帽,在知县和里正的簇拥下,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修路现场。
他一步一步,走得那叫一个有气势,仿佛自带BGM(背景音乐)。
知州大人那脸绷得跟块铁板似的,严肃得不行。那眉毛就跟俩小毛毛虫似的,微微拧巴在一起。
那眼神呢,就跟俩探照灯似的,死死盯着修路的村民,一看就知道重视得不得了。
他找了个稍微高点的地儿,背着手往那儿一站。
眼睛滴溜溜地在忙碌的人群里扫来扫去。
那眼神厉害得就跟X光似的,谁要是想偷个懒,心里立马就一哆嗦,心想:“哎呀妈呀,可不敢偷懒,被知州大人逮着就惨喽。”
知州大人时不时地捋捋自己的小胡子,若有所思的样子。
偶尔还会皱皱眉头,然后转头跟身边的人嘀咕几句,似乎在商量着修路的大事。
他那表情丰富得很,一会儿严肃,一会儿又露出点欣慰的笑容。
知县在旁边弯一下腰, 里正也跟着弯一下腰,里正妥妥的动作复制机。
知州声音洪亮地说道:“乡亲们,国家正值危难之际,前线的战士们为了我们的安宁浴血奋战。这条运粮之路,关乎着他们的生死存亡,也关乎着我们国家的命运。”
他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打着每一个村民的心。
村民们觉得,从来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被如此重视。
村民瞬间觉得自己修路的意义升华了,他们是如此的重要,他们的人生也因为修路升华了。
连李二狗都开始自我攻略了,说服自己要格局打开。
偷偷嗑瓜子的王妈都把瓜子放回兜里了。
还有几个偷懒的村民一反常态,用力地挥着锄头和铲子,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给使出来才行。
妇女们也加快了搬运石头和杂物的速度。
整个现场的感觉是,叔叔当小伙子用,小伙子当某种力大无穷的动物在用。
女人当男人用,男人不当人用。
知州大人朝村民中过来的时候,正瞅见村民们那汗珠子跟下雨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忙着干活。
知州大人微微点头,露出点让人不好捉摸的小得意。
他跟知县和里正晃悠到干活特起劲儿的村民边上,扯着嗓子喊:“嘿,累坏了吧!国家可记着你们的好呢!”
那声音,就跟敲锣似的,又响又亮,给村民们吓得一激灵,不过马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他还跟村民唠嗑,东问问西问问,跟村头爱打听事儿的大爷没什么区别。
“大伙都加把劲儿哈,等仗打完了,你们可都是大功臣。”
要是有村民对修路这事儿犯嘀咕,知州大人立马化身成那教书先生,耐着性子给人解释,说得那叫一个头头是道。
有时候还指指前面的路,手舞足蹈地比划,那模样,就像在演大戏。
村民都觉得这知州大人,那叫一个讲究,一举一动都特有范儿,既有点官老爷的威风,又不招人烦。
巡查的时候,知州大人时不时跟里正和知县嘀咕几句,问问修路的情况,出的主意也都挺靠谱。
他这一来,整个修路的地儿就跟炸了锅似的,热闹得不行。
在知州大人的鼓动下,村民们也不喊累了,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齐心协力,为了国家,为了前线那些打仗的哥们儿,可劲儿地修路。
…………
苏盼盼此时的眼光,却不在知州身上,而是在知州身边站着的清冷男子身上。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与韩景瑞前几次见面的场景。
难怪上一次秦有文分家的时候能看到他,应该是为了运粮路线探路来的。
且说这热闹的修路现场,知州大人正缓缓踱步视察。
走着走着,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在苏盼盼跟前停下,目光紧紧地锁住了她。
知县大人见状,忙不迭地凑上前去,点头哈腰地为知州大人介绍道:“大人,这位便是苏盼盼。之前那降虎英雄的牌匾,还是您题的字呢。”里正大人也在一旁诚惶诚恐地跟着点头哈腰。
知州大人微微颔首,眼睛在苏盼盼身上溜达来溜达去,满是欣赏之色。“哟呵,你就是苏盼盼呀!真是个厉害的小妮子!降虎的事儿干得漂亮,简直就是女中豪杰嘛!有胆量,有智谋,厉害厉害!”
本来说的正起劲的知州大人,兴许是被虫子咬了,又换了一个姿势换了一种郑重的语气,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苏盼盼说道:“更没想到,你这一英勇之举,竟还救了家母一命。那虎作为药材,让家母转危为安,这份恩情,本官铭记于心。”
苏盼盼听了知州大人的夸赞,连忙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大人过奖了,小女子降虎只是侥幸,不敢当大人如此夸赞。”
其实她内心os是:什么情况?这知州大人是精分吧!一开始看他官服加身,挺威严的,谁知道他说话却像个逗比,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