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什么?”
“你不会成为她的。”
贺柳笑了,“为什么?你就那么相信我吗?”
沈实凝视着贺柳的眼睛,“对,我相信,就是没有我你也能过的很好!”
“但是,我还是很庆幸我回来了,阿柳,往后余生都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突如而来的告白让贺柳有些害羞,看着沈实满是深情的眼,贺柳脸上透着薄粉,轻轻的应了一声,“好。”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这辈子能有一个对自己这样好的人陪着自己三餐四季,也不错。
沈河干活爱摸鱼,被李桥敲打了一番后还颇不服气,觉得自己这是给自家兄弟干活儿,李桥这是狗拿耗子。
结果被李桥反怼:既然是自家兄弟,那还要什么工钱,多生分啊!
沈河顿时就急眼了,不给工钱这活谁爱干谁干,老*子不伺候了。
第二天,沈河果然就不去了。
何况他现在有重要的事儿要去做。要是真成了,那他以后就吃喝不愁,哪里还稀罕那几个三瓜两枣。
沈河心里惦记着冰粉的事儿,翻来覆去睡不着。
张翠也被他搅的睡不成,忍不住抱怨道:“你还睡不睡啦?搁这儿烙饼呢。”
沈河本就心里烦躁,闻言不耐烦道:“你个娘们知道什么,没事睡你的觉,爷们的事儿你少管。”
说着就拿了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把张翠气的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一连几天沈河都去了清水县城,一直在福运楼前街道上徘徊。看着福运楼前车水马龙,进进出出的都是这清水县的达官显贵。
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这身打着补丁的粗布麻衣,怕自己贸然进去会冲撞了哪位贵人,心里又生了几分胆怯之心。
为了吃喝不愁,沈河拼了。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后,沈河双手握了握拳头,埋头就向着福运楼大门冲去。
“哎,哎,你是干什么的?快站住。”
“说你呢,还不快站住。”
沈河在离大门还有三尺远的距离时,被人拦了下来。
王德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人,都在他们福运楼徘徊好几天了。他严重怀疑这个人是想偷他们福运楼的东西。
只是这几天这个人什么都没做,王德也不好赶人。和吴掌柜汇报过后,吴掌柜也只是让他小心留意着。
这不今天就让他看到这人像个愣头青似的直往里面冲。
害怕争吵声惊扰到了贵人,王德使劲拽着沈河把他拖到了角落里。
“你干什么?”沈河好不容易挣脱了拽着他的手,气愤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都在这转悠好几天了,说,你有什么企图?”王德也毫不示弱的反问了回去。
沈河有些心虚,梗着脖子道:“这条街又不是你福运楼买下的,我想来就来,你管的着吗?”
“这街上我们管不着,但是你不能进我们福运楼。”
“你这小二怎么回事?这酒楼开着不就是给人吃饭的,我也是进去吃饭,你凭什么拦着我。叫你们老板过来,我要当面问问,拦着客人不让进是什么道理!”
沈河为自己找到了理由,顿时就支棱起来。
王德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讥笑,“就你这样子,还来福运楼吃饭?喝的起福运楼里的茶水吗?”
“怎么?你瞧不起我?”
王德指了指沈河的衣袖,那里正好有个补丁,又指着福运楼门口说道:“你知道福运楼来的都是哪些人嘛?你这样子要是惊扰到了哪位贵人,到时候拔了你的皮都是轻的!”
沈河听得身子一抖,嘴硬道:“你少吓唬人了,莫非,这还是一家黑店?”
“你胡说什么?”王德气的直拿眼睛瞪沈河,居然说福运楼是黑店,这什么人呢。
“是你刚刚说的那么吓人的。”沈河耸耸肩。
王德深吸一口气,懒得和他计较,“我说你有银子吗?看你这样,莫不是想来吃霸王餐?我可告诉你,福运楼的霸王餐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有啊,怎么没有!”沈河在怀里摸索了一阵,终于掏出来十几个铜板。
这还是今天早上走之前从张翠那里偷摸来的。向这女人拿钱就跟要她命似的,沈河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反正到时候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这几个铜板还不够喝一杯茶水,你是来消遣我的吧。”
“快走,快走,别耽搁我忙正事呢。”王德耐心终于告罄,不再搭理沈河。
“一杯茶水都卖这么贵啊,这不是抢钱嘛!”沈河嘀嘀咕咕的看着福运楼门口出入的穿着光鲜靓丽的人,知道今天这门是进不去了。
沈实咬了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明天再来!
第二天沈河又偷偷拿了一两多银子来到清水县城。
这次他没有直接去福运楼,而是先找了一家布庄,进去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
看着身上崭新的布料,沈河得意的想,这下该没有理由拦着我了吧。
等来到福运楼门口时,王德又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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