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漂亮,以至于完全看不出任何不甘的意思。
与他们相比——红方的Saber就显得有些不堪了。
轰!
猛地一拳将数米宽的围墙砸塌,莫德雷德冷着脸,默不作声的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她在恨,恨自己为什么如此大意,被敌方的Archer重伤,成了她最看不起的拖油瓶。
她在怒,怒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不,是红方的Assassin,竟然始终没有暴露身份,像是看笑话一样和她玩着家家酒。
她在怨,怨那个模样与父王过分相似的裁定者,怨自己竟然连父王都能认错,导致了黑方Archer的警惕,间接导致了之后的败局。
两种情绪交错缠绕,如毒蛇般啃噬着莫德雷德的内心,可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她心间,挥之不去。
“Saber,和其他从者战斗的感觉如何?”狮子劫抽着名叫‘龍煙’的小众香烟,走到莫德雷德身边。
Saber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天空。五脏六腑如同被灼烧一般,就连冰冷的秋风也毫无感觉,为什么冷冽的月光会让人感到如此目眩呢——
“你的表情……”朔月走上前来,嘴角依旧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是在失落吗?”
宛如一道惊雷划过,莫德雷德恍然惊觉。
原来如此,是失落吗,是失落啊……
我,莫德雷德,在失落着,在因为某种期待落空了,而感到深深的失望——
“父王……”
如此喃喃自语,声音却清晰的让朔月和狮子劫都听出了她的憎恨,她的期待。
叛逆的骑士拄着大剑,仰头望月,破碎的牛角头盔浮现,遮掩住她端丽的面貌。
“我是真的,真的很想再见到你啊……”
那仇恨的火焰已经烧尽,少女的声音轻微,宛如从劫火中飘飞而起的余烬。
“如果能见到你的话,我一定会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然后用尽全力的杀死你吧。”
“我的父王,亚瑟……”
就在锡吉什瓦拉的远方,有王者摘下了伪装的假面,金发舒展,在月光下毫不顾忌地释放着自己的美丽。
回首望向来处,于是那双圣青色的眼眸中就泛起涟漪,久久不散。
“莫德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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