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
“李夫人怎么动手?今儿好歹是公主殿下的生辰宴,你挠花了我的脸,就不怕留证据?!”
言外之意,就是没凭没据的事情,过往不知做了多少。
“江语棠,你装什么?!”李夫
人气得发抖,猛然上前。
可还没走半步,就被一把剑抵住。
“来者皆是客,请夫人莫要让殿下为难。”侍卫冷声说道。
见此,李夫人只能拂袖离开。
而侍卫则是转过身来,朝江语棠比了个“请”的手势。
“今日来的都不是善茬儿,大人你可有的忙了。”她拢拢衣襟,好笑说道。
“担不得娘娘一句‘大人’,您唤我青邬就好。”说着,又不由露出满面愁色来,“殿下在皇都的地位已经不比当年,来赴宴的,半数都是妙仪郡主的亲友,倒是娘娘需要小心些。”
“我倒是不怕她们,一路货色,不足为惧。”
她不甚在意,反倒问起颂安公主的处境。
“殿下与太后之间,可曾有什么矛盾?”
青邬不解,“娘娘何出此问?”
“只是听闻,为殿下做主远嫁的便是太后这个生母,我想了半天,总觉若无矛盾,应当做不出这多此一举之事。”
“娘娘多虑了,”青邬不由讽笑,“生在帝王家,纵是亲生母女,又有何关?”
“可我还听说,当年颂安公主被指婚给平西将军嫡子时,太后曾多次阻挠。这并不像是冷血的生母,能做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