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谁知
道呢?听说定南侯长相阴柔,身材也不算壮硕,估计与夫人也差不多呢?所以算来算去,定南侯现在的一切,都来源于他的夫人。就这样还不知检点在外面偷吃,我若是定南侯夫人,想必真要被晦气死了。”
谁说不是呢?
估计就算是原身,知道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人,也会替定南侯夫人觉得不值。
但话说回来,她还是疑惑。
“那这与他会同意我与王爷和离,有何相关?”
宋济丰一听她这么问,就更来劲了。
“因为娘娘的婚事,是定南侯自己定下的,并没有告诉正在养伤的定南侯夫人。夫人一向主张君是君臣是臣,当年平南将军想将她嫁入皇室,她都竭力拒绝,怎会愿意自家出个与皇子、与王爷结亲的晚辈?”
“要知道夫人在战场上亏了绳子,怕是终此一生就只有娘娘一个庶女了,可不得仔细保着?至于定南侯当初将娘娘嫁给王爷,想必是看中了他与五皇子殿下交好,才凑了上来。”
一番内情说完,江语棠对原身的家世,又有了新的认知。
但现在不确定的是,秦礼与秦恪之间,会不会真的走到她最害怕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