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作女儿,便注定了没法加官进爵。我当年追她的时候,就许诺过一定要有出息,给她要个诰命,谁知最后竟还是沾了她的光。”
说罢捋了捋胡子,笑得颇有几分深情款款的意思。
江语棠被雷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不忘问道:“那你就从未想过功名利禄?”
“那会谁稀罕那玩意儿?特别是我,当时满心满眼都是
我夫人。若不是将军答应,只要我临危受命,就会把女儿嫁给我,我也不乐意接这个差事啊。”
故事这么一转,从凤凰男不怀好意博取上位,变成了舔狗为追爱甘愿放弃自由,简直是奇奇怪怪。
她半天没能消化这个秘闻,可江宪却不给她空闲。
“你是个有注意的,能不能替我想个办法?”他问。
“什么办法?”
“就是让大家相信,这些年南疆的平安,都是我夫人守下来的啊!哪怕这个侯爷我不当了都行,总要让人知晓,她这些年的付出。”
这话情真意切,倒是让她高看了江宪几分。
再想想孟珺这一辈子沙场厮杀,在历史上或许只有“定南侯夫人”五个字简短概况,她也觉得有些不忍。
可如今若是直接广而告之,无人相信不说,皇帝也绝对不会容忍......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她忽而道:“连名带姓宣扬肯定是不行了,不弱将她的事迹写成一个话本,供后世去猜测。就是父亲怕是要受点委屈......”
话音未落,江宪便摆了摆手,不以为意,“这有何所谓?说到底你老爹我,就是个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