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恼了,手里的扇子直接扔在了桌上,十分不耐烦地对他说道:“到底为了什么,你倒是给我一个理由。”
宋济丰张开手指,当即就与她掰扯起来,“东家你想啊,定南侯到底是个将军,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代表的就是男子这个群体。倘若让人知晓他的夫人竟然还凌驾于他身上,广大男子岂能愿意?就算外头那些人猜不到这说的是定南侯,那你这故事里头的人也是个赫赫威风的人物吧,这种人屈居于女子之下,怎能让人乐意?”
这原是常态,宋济丰也以为这么说,就能够说服她。
谁知偏偏就是这一番话捅了蚂蜂窝儿,让江语棠更加气恼起来。
“倘若真是你说的这般,那是广大男子也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江语棠嗤笑一声,“定南侯掌管一方疆土,哪怕是在朝堂之上,那也是站得住脚的,他们何德何能与其类比?一群屁用没有就知道破防的懦夫,这种人的意见不听也罢,咱们不缺那两个报钱,大不了你亏本了,我私下里补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