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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依然是忧心仲仲模样,知他虽然义气,却是个爱瞎想的性格,低头想了想,当下道:“既恁地,贤弟不妨也出去散散心。”
白胜抬头看向晁盖。
晁盖转身回来坐下,看着白胜道:“贤弟如今这副模样也是难受的紧,不若出去找个地方游玩一番,待得回来,这事儿已然过去了。”
白胜吸了口气,捻着胡须道:“却也是个办法,只小弟身上没多少钱,不知能去哪玩耍。”
晁盖一笑,转身进屋取了五十两银子,出来放到桌上道:“这里有五十两,遮莫够贤弟一段时间的花销了。”
白胜连忙伸手拿了,有些羞赧地拱拱手道:“如此小弟却是愧受了。”
晁盖却是大气一笑,挥了下手道:“值得什么,却是莫要回来太晚,今后为兄还有需要仰仗贤弟之处。”
白胜一笑:“哥哥放心,俺也没甚地方好耍的,只想去趟东京看看。”
“东京啊。”晁盖露出向往神色,出神半晌,叹了口气道:“可惜如今春耕时节,否则真想与贤弟同行去那汴梁看看。”
白胜闻言亦是可惜。
两人之后不再谈论其他,晁盖开了门窗,让庄客准备酒食,就在厅堂中与白胜吃了一顿。当日二人吃的大醉,白胜已是无法赶路回家,就在晁盖庄上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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