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降卒有约莫半数人愿加入我军,,另一半……尤其跟着那个叫朱仝之人的军士不愿意。”
吕布闻言皱起眉头:“那朱仝和雷横可愿降?”
乔冽摇摇头叹口气道:“他俩不愿,那赵得也不愿,说要兄长做主。”
吕布走了两步,脸上有一丝可惜:“不愿就罢了,等找个时间扔他们出去,那伙军士却是不能放了,不降,就在此做苦力罢,半年之后再说。”
“师父,似此放了岂不是可惜?”马灵在一旁抓着头发说道。
“哦?你有何想法?”吕布转头看了一眼马灵问道。
马灵嘻嘻一笑:“俺听俘虏说,那几个都头家里都是富庶得,不若趁此机会赚上一笔钱财。”
乔冽听了一拍手道:“倒是好主意,最近邓飞哥哥总说山寨光出不进,这三人倒是能卖个好价钱。”
吕布闻言一喜,继而有些可惜道:“可惜放走那个做兄长的,不然倒是还可以多得份儿钱财。”
乔冽却是摇头道:“放走那个赵能更能得钱,他又怎会不拼命赎买自己得兄弟?”
“也是,只不知如何找他要钱。”吕布点点头,又看向马灵道:“遮莫又要兄弟跑一趟了。”
马灵浑不在意,拍拍胸口道:“此等小事包在俺身上。”
“那要商议下这几人开价几何。”乔冽提议道。
吕布见说看着两人道:“你等可有这几人得详细情况?”
马灵点点头:“俺从俘虏那里打听了些。”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贫道也略有所得。”乔冽也是掏出一张写满的纸张,抖了一下道:“那朱仝乃是富户出身,家里良田众多,又有房产买卖在郓城县周边,凑个五千贯当没问题。”
看着吕布一点头,继续说道:“雷横这人虽乃是底层出身,却杀牛放赌都干过,坊市里有他几间产业,这人也是有着几分家资,四千贯应是凑的出的。”
“可。”吕布点头,又问:“那赵家兄弟呢?”
乔冽看向马灵,示意他来讲。
马灵搔搔头,咧嘴一笑:“那赵家兄弟俺打探的清楚,这两人也是郓城县的老人,常年喝兵血吃空饷,又买的良田沃土雇人租种,他手底下的军士家属俱都是他家佃户,平日一家老少都给他做工种田。虽不好说有多少钱财,遮莫万贯家财是没跑的。”
吕布闻言眼珠乱转,突然开口道:“那些军士的家眷尽快接到山上来,一来让这些人安心在此,二来也能帮着山寨做些事情。”
乔冽马灵对视一眼,齐声应下。
“那赎金就……”
吕布刚想说话,就听下方有人喊:“哥哥,哥哥!”
“是七郎啊,且先上来。”吕布低头一看,正是阮小七,暗道他不是今日去往水泊边巡视,如何回来了?
阮小七见了招呼,连忙快步跑了上来,一抹额头上的汗水笑道:“哥哥,俺在水泊边巡游,见了两个呆鸟,想要回被咱们俘虏的都头哩。”
吕布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阮小七看着三人大笑,不由得摸了摸脑袋道:“哥哥,恁笑什么?可是俺说错了?”
“没有,没有。”吕布缓缓收了笑容,拍了拍阮小七臂膀道:“我等三人适才正在商议找这几个都头的家人要赎买之金,未想到这就有人送上门来,是以发笑。”
马灵笑着接口道:“也省了俺一顿奔波之苦。”
阮小七见说恍然大悟,不由咧着嘴也笑了起来,这事儿确实凑巧,猛然想起一事:“对了,那水泊边除了那来找兄弟得赵能,还有一奢遮得人物,乃是及时雨宋江。”
“宋江?”吕布觉得名字有些耳熟,想了半天突然一锤手掌:“可是这郓城县的小吏?”
“正是。”阮小七点点头:“往日尽是听闻此人名字,这个说好那个说奢遮的,今日一见,却是个又矮又黑的。”
乔冽点头道:“这宋江却是有他消息,这人家中有些产业,也是不缺钱的主儿。”
吕布想了想,挥了挥手:“无妨,我等只要这三人之财就是。不恰当的说,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他来赎买我等却将他绑了,说出去也不好听。”
“哥哥所言甚是。”乔冽开口附和:“那就由贫道和小七一道去见见两人,顺便让他等准备钱财赎人。”
吕布自无不可,当下阮小七与乔冽一同离去,马灵则是闲不住的,一溜烟儿又不知道跑去哪里。
那边赵能、宋江二人见了乔冽,得了梁山的三天之后要赎金的信儿,不由叫苦不迭,只是无奈,主动权在梁山手中,二人只得回去准备钱财赎买不提。
……
石碣村。
“阮二郎,恁上山了?”
“阮二郎恁可说的是真的?梁山上的大王们真愿意将船还给俺们?”
“阮二郎……”
一张张黝黑地脸庞围着阮小二七嘴八舌的嚷着,吵得这立地太岁头晕脑胀,只得举起手高喊:“别吵别吵,听俺说!”
嗡嗡的话语渐渐停歇,阮小二环顾一圈见渔村的人大都安静下来:“这船都开回来了,一会儿自去领了就是,现今梁山要扩大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