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捕捞任务反而是最少的。
这年头没有禁渔期,渔民也不晓得一张网随随便便下去都是满满一兜上岸的大海有啥好禁渔的,再说这三个月正好是很多鱼类溯回产卵的时候,更是收获的好时节啊。
然而这几年也都悟出门道了,公家在接下来一个月给的捕捞任务会肉眼可见的减少,隐约听见风声说是避免鱼类断子绝孙。
怎么会呢,大海多宽广啊,捞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多海货。
渔民不知道,但照着听就对了。
先锋生产队都规划好了,这几天加班加点把公社初中的事落实,加上捕捞任务又不重,把地里头该收的收一收就等着夏收了。
其他生产队大概也都是这么想的,隔天一大早就有人朝坟场去。
去得早的喜提娃娃一个。
一大帮汉子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是哪个生产队的娃儿,长得都一样谁瞧得出,再说这年头生娃跟下蛋一样,每个生产队每天都有孩子出生,没法辨啊。
娃儿最后交到了徐春娇手上。
空间高科技也叫她用明白了,拿来定位追踪妥妥的,下午徐春娇就抱着孩子上人家家里头骂了一个多小时。
那地儿原本就是各个生产队默认的乱葬岗,隔天又有别的生产队撂了个小姑娘。
徐春娇找上门的时候,全家嗷嗷哭着说已经没粮了,彻底的一丁点大米都没有了,去城里头看过了,黑市上的粮食又贵,救济粮又不发,拿什么养孩子。
一大家子拍着地哭,“跟以前一样的,又要饿死好多人了。”
谁听见都是脸色一变,气得那队的生产队队长喊这家男人赶紧的叫女人闭嘴,乱传谣言把人心都给弄乱了。
先锋生产队听见了风声,谁都是一声叹息。
都知道老太太上门找人还孩子,但那是公社教育站的事儿,但当那一大家子到生产队溜达了一圈,被套出要落户在这的时候,大部分社员才骚动了起来。
队上已经有人把大米都吃完了,正在观望其他家的情况。
要是吃完的人多就能合力申请下放之前的储备粮。
最近生产队一而再再而三的多了好几户新人,叫大家心里头都有些慌,这不相当于把粮食稀释了么,回头分下来的粮食就更少。
几户已经吃完粮食的社员暗地里商量好了,正是跟徐老太提一嘴的时候了。
不过也得挑个好时机,看起来顺理成章才好。
都寻思着要不等坟堆的事平了再说。
所有人就更加卖力的干起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