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到这一刻开始就认真干起来吧。
人走时还特意叮嘱,“多跟你姑商量着来。”
徐水生这回也想抱着亲姑的大腿哭。
随随便便花费的心血那跟正儿八经的当成任务来做费的功,那能一样吗!
然而,徐水生也不敢反对。
这么说吧,别看镇长如今跟先锋生产队有来有往,但整个生产队甚至整个公社,也只有徐老太一个人敢直面这尊大佛。
此时就算是公社支书搁这站着,那也不敢说个‘不行啊’
徐水生哭丧着脸去医院瞅冰欢乐,到了骨科没见着人,找了半天才碰见黄水仙和牛进仓,秦淑芬。
妯娌两眼神躲躲闪闪。
两人出门时寻思今晚肯定得耗大半夜,出门时就吃了个清补凉不顶事,特意出门买了点宵夜。
有啥吃啥,碰见了个卖臭豆腐的,人家说了闻着臭吃吃着喷香才买了一碗拿上楼,结果把牛进仓给吃哕了,临时从骨科转移到了消化科。
本来今晚上就能回家的,这会还得住一晚上呢
住就住了吧,但医院的床和平日里睡的不一样,晚上守夜的牛进仓又睡得死,没及时发现睡觉也不老实的弟弟从床上掉了下来。
好死不死,又摔坏了另一条好的胳膊。
后半夜又紧急从消化科转回了骨科。
天色慢慢转亮的时候,牛进棚对自个婚姻的变故又释然了一些。
人啊,有命在就已经很好了
同样的,一整晚烙饼子似翻来覆去的徐水生也看开了,办完了事不带停歇的回生产队找亲姑去了。